江知意深吸一口氣,抬手揉揉岑清伊的小腦袋,笑得過分溫柔,“岑律,上班吧,今晚一起吃飯。”

“我不去。”

“那去Demon酒吧,我跳舞給你看?”江知意盯著岑清伊的臉,戲謔道:“跳貼身舞那種。”

“……”岑清伊心裏頭已經開始不自在,暗罵自己沒出息,麵上卻是硬氣,“我不去。”

江知意惋惜道:“那我隻能和別人跳咯。”

江知意真走了,岑清伊感覺撐了,不像是吃的,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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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,岑清伊拿出何玉澤的手機偵查似的研究,除了何母說的錄音,倒也沒有其他有用的信息。

根據錄音提示,何玉澤和周景龍一起吃飯前,兩個人私下聯係過,周景龍曾經試探地問過何玉澤要不要賣房子,何玉澤態度堅決,“這房子是老一輩留下的,我父母不會賣的。”

岑清伊準備這兩天抽時間去一趟看守所,當麵和何玉澤聊聊,她先打電話走流程,被告知後天是探視的時間。

岑清伊忙起來專心,也忘記之前的不快。

在探視何玉澤的事上打勾,後天推進即可;

執行案說是下周給結果,岑清伊單獨打給當事人,讓他再等等,一周之後沒結果再找她;

何主任那個房子買賣現在走到司法鑒定這一步了,岑清伊一一梳理,梳理到公司改製,她正尋思問問林沅芷,不料想有人先打過來了。

一個陌生號碼,上來就是嗆聲,“岑律師真可以啊,讓你幫忙改製,你的方案就是搶了我們的飯碗,你這是往死路上逼我們啊。”

岑清伊一頭霧水,安撫對方問了幾句才明白過來,原來這人是即將改製的天朗集團的員工,聽到確切消息說是公司要把老員工都開除。

“您別急,這事是我的助理在負責,現在還沒有提交最終的方案,我會留意的。”岑清伊安慰好一會,對方才將信將疑地問了句,“所以,真的不會把我們直接趕走吧?”

“不會的,你們都和天朗集團一起成長起來的,公司不會那麽沒人情味。”

“嗚,我就說。”大概也是真逼急了,男子都有了哭腔,“岑律師,你一定要幫我們啊,我是被逼的沒辦法了。”

……

岑清伊掛了電話,臉都黑了,秦川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麽?

岑清伊打電話給秦川,提起改製方案,秦川喊冤,“老大,這是他們公司自己提的方案啊,隻是讓我幫忙看看法律風險,這怎麽能怪到我頭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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