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個,岑清伊更來氣,她昨晚分明是被耍了,虧得她那麽擔心,搞了半天江樹是江知意的親哥!

“江知意,我沒時間陪你們富人玩遊戲。”岑清伊沒關門,徑直回到座位。

江知意進來,順手推上門,打開餐盒道:“全熟的牛排,切好的,再不吃就涼了。”

江知意推過餐盒,叉子紮起一塊牛肉,“吃了這塊肉,方便麵就不用跪了。”

岑清伊氣鼓鼓地盯著人家,好意思說這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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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峙幾秒,江知意捏住岑清伊的下巴,傾身靠近,笑著威脅道:“你再不吃,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
江知意傾身,岑清伊立刻偏頭躲開紅潤潤的唇,江知意嘶了一聲,似是不滿。

岑清伊捂著唇不給琴,江知意繞過去靠著桌邊,指尖輕輕彈了下她的眉心,“小別扭,她姐姐……”

“不聽不聽。”岑清伊別過頭。

江知意淡淡地望著她,還真就不說了,岑清伊更氣了,推了一把江知意,“你出去。”

江知意抿唇笑,雙手撫上岑清伊的臉,逼迫她看自己,狀似嚴厲卻又透著寵溺,“姐姐現在非要說給你聽。”

江知意湊近說悄悄話,岑清伊的小耳朵哪裏遭得住,她趕緊掙紮拉開距離,耳朵和臉頰同款緋紅。

江知意信手撚起牛排旁邊的薯條,“吃完這根薯條,就不生氣了,身體是自己的,忘了之前以為自己得絕症的痛苦了?”

這話倒是戳到岑清伊的心上,她旋即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鬧小孩子脾氣,雖然心裏還是堵得慌,但成年人的理智告訴她:接過薯條,和解。

岑清伊剛要去拿薯條,江知意卻突然舀在齒間,像是在抽煙,湊近一點,明眸狡黠地眨眨。

撲麵而來的淡淡九裏香讓岑清伊有些眩暈,呼吸間腺體似乎有蘇醒的跡象。

“恩?”江知意示意岑清伊吃薯條。

岑清伊垂眸沒動,江知意主動靠近,距離極近時,她啟唇那一瞬,江知意突然拽走薯條,極快地穩上岑清伊的唇。

岑清伊身子一僵,理智知道該躲開,但身體卻根本動不了。

岑清伊想起她曾經有段時間曾經沉迷於當個守門員,所以專門找朋友一起練習,有時候球飛過來,明知道接不住,但大腦卻不準她移開。

所以因為接了不知多少個高難度的球,技術提升,但是也沒少被球砸,最嚴重的那次,砸到了眼梢,眼眶腫得她都要瞎了。

對於喜歡的,總是容易沉溺,甚至沉溺到瘋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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腺體慢慢蘇醒,麝香味也漸漸彌散,感覺到身體深處像是被投進石子的大海,蕩起漣漪,岑清伊趕緊拉開距離。

江知意抬手抿唇角,笑意撩人,“奶香味。”

岑清伊臊紅臉,起身想逃走,江知意卻突然雙手撐在她肩膀兩側的椅背,她不敢再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