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後傳來平穩的呼吸聲,睡著的人很乖巧,岑清伊長舒口氣,老天啊,小惡魔終於睡了,她可不能吵醒她。

岑清伊還想著等江知意睡熟她在下床,哪知道太困,根本沒等到那會也睡過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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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江知意醒來時隻覺得房間裏的麝香味過分濃鬱,她想起什麽似的坐起身,掀開被子一看,果不其然,岑清伊的腺體處於蘇醒狀態。

江知意盯著熟睡的臉,勾起一絲玩味的笑,看來距離下一次發熱期不遠了。

江知意端端地望了片刻,探手捏捏高挺的鼻梁,真實存在的觸感。

江知意重新躺下,岑清伊像是感知到了,她像是抱著幼崽似的,幾乎用身體將江知意包裹住。

江知意故意抬腿奔著腺體使勁兒,岑伊難忍似地低哼。

果然還是睡著比較好,不氣人還可愛,江知意仰頭望著,捏了捏白淨的小臉,長得好看還是不錯,讓人賞心悅目。

可惜好夢不長,岑清伊的手機鬧鈴響了,她手忙腳亂趕緊按了。

一折騰,岑清伊察覺到異樣,腺體不對勁,活了這麽久頭次在早上醒來腺體不太對。

岑清伊趕緊溜下床去浴室,可能是她做夢的原因,夢裏按著江知意欺負得來勁。

此刻站在浴室裏,竟然有些怨念鬧鍾響的不是時候,洗完澡,腺體終於恢復如初,岑清伊偷偷鬆口氣。

早飯過後,岑清伊先把車子送去洗,她回到律所。

辦公桌上放著安歌替她簽收的快遞,岑清伊瞅了眼名頭,誒,居然是回函。

函件蓋了公司章,這回有法律效力了,岑清伊打電話過去溝通,客戶聲稱當時是因為貨物的數量不對,產品質量也有問題才沒付款的。

岑清伊一聽這話茬,就知道雲盛集團這筆款沒問題了,“您有證據嗎?”

對方愣了,“啥證據?就是他們有問題!”

“您既然這麽說,您就有責任提供證據。”岑清伊提醒對方,民法訴訟裏誰主張誰舉證,既然說雲盛集團有問題,那就得有證據輔佐驗證,“如果沒有的話,您必須得正常支付款項,函件您已經蓋章,貴公司也承認這是一項拖欠很久的欠款了。”

對方啞然,像是被才意識到那一張函件的深意,抱怨了句,“哪有你們這樣的!這麽久了,上哪找證據去?”

“所以我不建議走訴訟這條路,私下和解,對彼此都好,您覺得呢?”岑清伊看似商量,但口氣不容置疑,對方憋了半天,不滿道:“行了行了,我和我們老板說下。”

岑清伊將情況告知狄青文,後續讓其他同事跟進即可,狄青文笑道:“岑律師果然不一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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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清伊從抽屜裏拿出何主任給她的資料,一直想看,始終沒倒出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