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不著你操心。”秦蓁冷嘲,“誰上熱搜還不一定,別說我沒提醒你,逼急了我……”
“兩位。”岑清伊不得已出聲,無奈道,“兩位,請不要在我家裏吵架,現在聽我說話。”
“首先,蓁姐,讓小紀來接你回家,還有,”岑清伊無奈,但理智尚在,她先轉身打開窗子,讓漸漸濃鬱的百合香散出去,“你應該定時服用抑製劑。”
“然後,江醫生,我覺得我的話說的很清楚了,如果不清楚,稍後我們兩個再正式地說一次。”岑清伊還是考慮到江知意的麵子,也考慮到她們之間複雜的關係,她沒辦法對江知意真的冷臉。
秦蓁裹著浴袍靠著椅背,懶散道:“伊伊,我今晚可以走,但前提是姓江的必須走,而且以後不準再讓她來你家。”
“這個我會處理的。”岑清伊看看時間不早了,她翻出手機打給小紀,讓小紀過來接人。
小紀本來已經睡下,聽說臨近發熱期的秦蓁不在家好生待著跑出去了,嚇得她瞌睡蟲全跑了,“岑律師,您一定看住她,我這就過去。”
岑清伊掛斷電話,走到江知意跟前,鄭重地說:“我們去書房談一下好嗎?”
江知意伸出手,岑清伊下意識就要伸手,最後緊了緊手心,卻沒有握住玉手。
江知意縮回手,靠著椅背,淡聲道:“我的腳剛才扭到了。”
“那我扶你。”
“手也酸了。”
言外之意很明顯,自己走不了,剛才給你機會讓你扶,你不扶,現在隻能抱著去了。
秦蓁在跟前,岑清伊哪能抱,她回身看了一眼秦蓁,對上無語的眼神,秦蓁直接說出來了,“你怕她幹嘛?她又不會吃人。”
岑清伊還是看著秦蓁,無意中露出的可憐巴巴,秦蓁心阮了,還拿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,“得得得,祖宗,我去你臥室等著。”
臨近門,秦蓁扭身看她們,“你們兩個!給我保持距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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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索性在客廳談話,岑清伊坐在江知意對麵,身姿挺拔,端坐道:“江醫生,咱們今天有話直說吧。”
岑清伊壓低聲音,清晰明了地表態,她以後和江知意不會再有任何聯係,也請江知意不要再找她,“如果您覺得那時候吃虧了,我、我可以補償……”岑清伊也不知自己怎麽說出這句話來,或許是出於她一直愧疚,她們之前春風一度,她假裝不認識有些失禮,後來臨近發熱期她又標記了一回人家,而且江知意還說了再犯會有懲罰的,但那會她心智迷失已經顧不得了。
到現在,岑清伊依舊認為,除了那次破罐破摔的放縱,後麵這次完全是發熱期的原因。
江知意靜靜地等著岑清伊說完,岑清伊說罷跟小學生似的,低頭等批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