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看是好看,就是太凶。”
“我以為她要打劫。”
“我以為她要打我。”
岑清伊哭笑不得,她是因為著急,所以說話聲大了點急了點而已。
其實就應該對江知意凶一點,omega縱然是頂級的,但估計體質決定她們有omega的特質,柔弱嬌氣,膽小不禁嚇……岑清伊腦子裏盤算著,腳步越來越快,因為越來越冷。
樓頂上的人開始打嗬欠,嘟囔了句:“56。”
是的,從江知意開始看樓下,岑清伊已經繞花壇56圈。
酒精的作用下,江知意開始犯困,她撐了一會撐不住便回到客廳,她倒要看看這人什麽時候回來。
窗也沒關,人倒在沙發上,等來等去等睡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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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清伊感覺藥效發揮作用,內心那隻強大的野獸被徹底控製住,她嗬著氣往家裏走。
一路過來都能聞到淡淡的九裏香,江知意還沒走,這個女人好像是傻的,就那麽放心地留在她家裏。
岑清伊無奈地歎口氣,開門前跺跺腳上的殘雪,凍僵的大腦回過神,她摸摸兜,確認了一件事,她忘記拿鑰匙了。
該死啊!
岑清伊想敲門,她也有理由敲門,這是她的家,但看看時間已經是後半夜2點。
江知意喝了那麽多酒,或許早就睡了,入睡被吵醒,是很讓人心煩的事。
岑清伊無奈地在門口踱幾個來回,她靠在樓梯口坐下打起瞌睡,臨睡前還在想,她們之間,過了今晚真的不要再見才好。
江知意迷糊的睡夢中,聽見禮堂的鍾聲,她睜開眼睛,是富麗堂皇的婚禮大廳,奢華的舞台上的一對新人被所有人祝福,她們擁抱彼此,親穩彼此,她們眼中隻有彼此……當牧師問,是否有人反對時,她想站起身大吼一聲有,但是她的身體像是被人點穴,她隻能僵硬地坐在遠遠的地方望著她們,可淚水卻止不住。
撕裂的痛感讓江知意從睡夢中醒來,她一瞬茫然身在何處,空氣中殘留的麝香味很淡。
啊……江知意長舒口氣,她記起來了。
窗外天色微微亮,天快亮了,岑清伊沒回來。
徹夜不歸,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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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知意起身收拾,她得上班,這個時間點,與其讓人開車來接,不如打車。
去上班之前,還得回去換身衣服,她琢磨這裏離她哪個家最近。
江知意臨出門前,回頭望一眼堪稱狹窄的房間,麻雀雖小五髒俱全,或許是房間太小,所以窗子關上沒多久會積蓄淡淺的暖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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