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裏不好?”江知意白皙的臉龐爬上來一絲淡淡淺淺的笑,明眸裏是岑清伊的倒影,岑清伊被她大膽直視的目光看的不自在,別過頭說:“你要喝也可以,不能喝醉。”

同樣的錯誤,不能犯第二次了。

尤其是清醒的時候,岑清伊提醒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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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去休息吧,我做好叫你。”岑清伊自然不能讓客人下廚,江知意卻尾隨她進廚房,“我看著你做。”

岑清伊暗笑,這是怕她動手腳嗎?早之前幹嘛去了。

岑清伊每次回頭都能撞上江知意筆挺直視的目光,她剛剛猜錯了,江知意進來似乎是為了看她。

岑清伊盡量都低頭,避開不必要的眼神接觸。

說是廚藝很爛,有想過故意做的難吃,但岑清伊舍不得,每一樣食材都是精心培育出來的,被做成美味佳肴才對得起曾經灑下的汗水和經歷的風雨。

如果不是廚房裏飄散著九裏香,岑清伊會有種錯覺,仿佛今天和往日一樣。

岑清伊偏安靜,江知意似乎更是如此,她不開口,她們可以一句話不說。

岑清伊不必擔心在家裏還得應酬,江知意就靠在門口,不會礙事,也沒有什麽會阻隔她的視線。

嘩啦啦的水聲停止,清洗幹淨的龍蝦擺在廚台上,試漉漉的雙手搓了搓,抵在唇前吹了吹,再繼續下一項清洗工作。

岑清伊喜歡做好所有準備工作,有條不紊地烹飪,她隻留給江知意一個側臉,立體的五官勾勒出漂亮的線條。

飯菜香完全掩蓋不住濃鬱的麝香味,今天比之前都濃,江知意呼吸間,身體裏似乎都是一股子富含侵略性的味道。

中午飯沒吃,晚飯沒吃,江知意現在餓得卻不止是胃。

澀香味俱全,或許可以有另外一種解釋,忙碌的身影散發的又惑力遠超鍋子裏翻炒的菜。

當又惑足夠大,獵物會忍不住主動出擊,就像現在的江知意,主動走到岑清伊身後抱住她的腰。

岑清伊心嚇了一跳,說話都磕磕巴巴,“你、你幹嘛?”

“你餓嗎?”江知意埋頭在堅實的後背,岑清伊挺直身體,隱忍道:“有點,不過很、很快就要吃飯了。”

江知意踮起腳尖奔著岑清伊後頸去了,等她回過神,趕緊轉身,避免腺體“入虎口”,岑清伊緊張地問,“你要做什麽?”

江知意揚眸淺笑,“餐前甜點。”

岑清伊一下子明白過來,僵著身體往後躲,“可以不吃麽?”

“你猜。”

“可以。”

“再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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