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不是因為這把長劍是師父留下來的,而是因為這把長劍陪著自己走完了春夏秋冬,殺過馬賊,斬過土匪。
無論自己貧窮富貴,畿寒交迫,這把長劍一直陪伴著自己,見證了自己由弱到強,由小到大。
儼然已經成為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。
要是讓阿闖在靈器匕首和長劍隻見留一個,阿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長劍。
這不是兵器好壞的問題,這是情感的問題。
兩人走了大半天時間終於看到了一個村莊,看其規模還不小,幾乎已經快要成為了一個鎮子,裏麵酒樓,醫館,布店應有盡有,當然隻是小型的,店麵很小。
不過即使這樣也令兩人欣喜若狂,阿武是因為長時間滴水未進,已經鋨的快要不行了,而阿闖則是吃了一個多月的烤肉或者野果子,嘴裏早就淡的鳥都沒了。
兩人首先找到找到村子裏的酒樓,走了進去。
進入之後阿闖發現這酒樓還真是小,裏麵隻放了六張桌子,並且還十分的老舊,上麵已經有了薄薄的一層灰,看樣子已經兩三天沒有擦洗了。
不過本身就不幹凈的兩人也不在意這些,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。
「掌櫃的,你滴給我出來。」鋨的不行的阿武首先大聲喊道。
「客官稍等,立刻就到。」阿武剛喊完,就從後麵走進來一個中年人,看著麼小的酒館應該請不起小二,這人應該是這裏的老闆無疑了。
「兩位——」本來滿臉笑容的掌櫃看見阿武和阿闖之後臉上的笑容立馬沒有了。
實在是兩人的衣著過於特殊,阿武一身衣服被砍的幾乎稀巴爛,標準的難民模樣。
而阿闖一身默皮就更不用說了,再加上兩人身上又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,一看就不是什麼有錢的組合。
「想要吃些什麼?」掌櫃皮笑肉不笑的向阿武問道。
「把你們的好酒好肉快快地上來。」隻見阿武十分豪氣的一拍桌子。
「砰」
額~桌子碎了。
阿武「……」
阿闖「……」
掌櫃「……」
「把你們的山珍海味,好酒好肉全部上來。」兩人重新換了一張桌子從新點菜,這次阿武沒有拍桌子。
「沒有。」掌櫃的仔細的打量了兩人一番,然後認真道。
「你們酒館連這些都沒有還開什麼?」聽到對方說沒有,阿武有些氣憤。
「客官,我們這裏地虛偏僻,很長時間都沒有一個客人,哪裏會準備好山珍海味?」掌櫃攤了攤手道。
「好像是這個道理。」阿武撓了撓腦袋道。
「那你們這裏有什麼?」阿武問道。
「普通的家常菜,想要酒的話有一些散酒。」掌櫃翻了翻白眼對阿武道。
「那有什麼就上什麼吧。」阿武無奈的點了點頭,然後把包裹著的阿勇放在了桌子上。
本來不耐煩的掌櫃看到阿勇露出的刀鞘一角,頓時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。
然後又死死的盯著阿武,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