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沅氣呼呼的回到鎮南王府,輕輕地推開蕭凝音的房門走進去。

暗衛見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誰也沒有出來礙他的眼。

上官沅找出了一件幹淨的衣裳,給自己結了一個除塵訣,去屏風後麵換了一身衣裳,這才在蕭凝音身邊和衣躺下。

蕭凝音在夢中囈語了一聲,翻身抬腿壓在上官沅的肚子上。

上官沅深吸一口氣,閉上眼睛強製自己不去多想。

可越是不想多想,腦子裏越是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。

罷了!他長歎一聲,伸手將蕭凝音攬入懷中,擁著佳人入眠。

反倒是上官府,這一夜誰都沒有睡好。

楚心語本想回去上官沅的院子,繼續躺下,卻被楚欣悅拉著強行送回了客房。

楚國富氣得跳腳:“楚欣悅,這就是你的兒子。一年到頭不歸家,一回來就給我這個親舅舅使臉子。你倒是說說我家語兒哪裏不好?為什麼一個個都看不上她?”

楚欣悅壓著心中的怒氣說道:“大哥,這不是看不看得上的事情,是沅兒和語兒就沒有緣分。”

“哼!少給我提緣分!”楚國富罵罵咧咧地說道:“要我說沅兒要是早點跟語兒成親,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。”

楚欣悅氣得丟下楚心語,轉身離開:“你們一家子都不可理喻,我不跟你們說了。”

楚國富的夫人林氏看著楚欣悅氣呼呼離開的背影,歎氣道:“我都說了,你這個妹妹心裏根本沒有我們這些娘家人,你還不信。今日你看見了吧,她平常對語兒好都是假的,不然怎麼會一個平妻的位置都舍不得給語兒。”

“閉嘴!”楚國富心情煩悶,衝林氏吼道:“早就讓你給沅兒下藥,這事兒不早就成了。”

楚心語也怨恨地看著林氏:“娘親,上次讓你給表哥下藥你究竟是怎麼做的呢?”

林氏一臉煩悶:“我上次下了藥的,也親眼看見上官沅喝了那下了藥的茶水,可他怎麼就沒有反應啊?”

楚心語也想起那一日,她守在上官沅身邊一個下午,請教武功修煉方麵的事情,上官沅至始至終都表現得很正常,沒有中藥的跡象。

因此,她才懷疑自家娘親沒有對上官沅下藥。

可如今聽了林氏的話,她還是相信的。

“除非——”楚心語猜測到:“除非那些藥,對表哥沒用。”

楚國富疑惑道:“那可是最猛的春-藥,怎麼可能沒用?”

一家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到,上官沅根本就沒有喝那下了藥的茶水,而是把那茶水趁著喝水的動作倒進了空間容器裏。

楚心語氣得不停地揉著手帕:“爹,娘,那我該怎麼辦啊?我就要嫁給表哥嘛!”

楚國富低聲哄道:“語兒,別急。讓爹爹再想想,再想想。”

林氏也是一臉焦急:“可得趕緊想辦法,不然等到他們大婚之日,就真的完了。”

“有了!”楚國富眼珠轉了幾圈,有了主意,一家三口腦袋湊在一起,嘰裏咕嚕的說了好一陣,才各自分開睡覺。

上官天鉞靠在床上,看著楚欣悅埋怨道:“都說了沅兒大婚,不請他大舅一家的,你怎麼還是把人請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