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凝音走過去替幾人探查了一遍,發現是他們修煉的功法有問題,她差點還以為是堂主賣了假的丹藥給夏君睿。
如此看來,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他們的惡行了,弄了一本假的功法來害他們。
蕭凝音和堂主就在旁邊冷眼看著大夫為三人施救。
別說這大夫還有點能耐,給夏君睿父子幾人紮了幾針銀針,就把他們體內混亂的真氣理順了。
夏君睿父子剛剛好一點點,外麵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,是護衛長帶著軍隊前來查抄夏君睿的家了。
府裏的管家急匆匆的攔住了士兵們進門的腳步,衝護衛長不滿的大聲斥責道:“護衛長,沒有域主的命令,你們怎麼敢查抄我們府邸?我們家老爺好歹還是域主的親兄弟!”
“搜!”護衛長舉起刀,用刀背將管家砍昏,並且讓人把管家綁了。
他自己則帶著人,直接朝主院而去,柳氏的房中,黑匣子還放在桌子上。
護衛長拿起黑匣子,打開看了看,金票都在,這才拿在手中,帶著人進了暗室。
他的親信,專門拿出紙筆,將暗室裏的每一件東西都記錄在案。
護衛長出了暗室,昏迷的柳氏已經被綁了起來。
軍隊在夏君睿的府邸抄到了很多好東西,這些東西可比他們在離宮裏的東西好太多。
離宮裏麵他們住的地方,上一次可沒有搜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。
可見,夏君睿這隻老狐狸,把真正的好東西都藏在自己的府邸裏了。
此刻,夏君睿府邸外麵已經吵翻了天,圍觀的人群七嘴八舌的議論著,有意無意的把事情往夏敏君身上扯。
“這夏敏君還真的太囂張了!回來第二天就慫恿域主把二爺的家給抄了,可真夠狠啊!”
“可不是嘛!昨天她剛回來,就把二爺三爺趕出離宮。今天又找人來抄家,你們看看她這趕盡殺絕的架勢,是不是想讓她的兒女做域主啊?”
“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!”
“哎!天域怕是要變天了。”
“這也太猖狂了吧?也不知道收斂一點。”
“哼,域主如果讓夏敏君的兒女做繼承人,我們這些世家絕對不會同意!”
“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也不會同意!”
圍觀者一個個搖頭歎息,人人自危。
當府裏的所有人被押出來,有人甚至攔住他們的去路。
“護衛長,你憑什麼抓二爺一家人?今日不給我們一個說法,我們就不讓開!”
此時,柳氏已經醒來,她看著那些攔住去路的人哈哈大笑。
“對,就這樣,讓他們給出一個說法!”柳氏囂張至極:“老娘不就是派人裝作土匪,殺了李麗君母子嗎?有什麼大不了的?我的兒子是未來的域主,老娘想殺誰就殺誰!”
圍觀者聞言大驚,有人不由得想起十八年前域主夫人慘死那一幕,震驚得看著柳氏不知道說什麼好了。
柳氏這些年住在離宮,上敬公婆,下善待兄弟和子侄,大家都以為她雖然嫁了一個庶子,卻是女子溫良恭儉謙的楷模。
誰知道,就是這樣一個在眾人心中完美無缺的女人,卻是殺害域主夫人的幕後真凶。
夏君睿已經清醒過來,聽見柳氏的話嚇得臉色都白了。
半晌之後,他大聲喊道:“柳氏,你休得胡言亂語!你們究竟給柳氏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藥,她怎麼會說這些自己根本沒有做過的事情?”
夏文軒也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大喊:“護衛長,你們就算是想要冤枉我們一家人,也用不著把域主夫人當年的慘死栽贓在我娘身上啊!”
夏菲菲眼珠一轉,掩麵哭泣:“你們太過分了,居然用迷失心智的藥,讓我娘承認殺了大伯母。我娘那麼善良,平時連一隻螞蟻都不願意踩死的人,怎麼可能害人?”
圍觀者聽了夏君睿父子幾人的話,不由得又懷疑起護衛長他們來了。
有人甚至腦子裏靈光一閃,質問護衛長道:“護衛長,當年暗害域主夫人的人不會就是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