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暗衛現身,三兩下就把冷青鬆綁成了粽子。
“家主!家主!”一個精瘦的男子飛奔而來:“青鬆年輕不懂事,你饒了他這一回吧!三哥我一定帶回家去,好好的教訓他。”
冷瑞澤冷眼看著冷瑞安,卻不說一個字。
冷瑞安的聲音漸漸地低沉下去:“家主,這一次我一定好好教訓他,以後他絕對不會亂來了。”
“哼!冷瑞安,養不教父之過!”冷瑞澤指著冷青鬆怒不可遏的罵道:“你看看你的好兒子,幹的是人事嗎?整天尋花問柳,不學無術。欺負良家女子本就不對,他倒好,欺負到自己親妹妹頭上了。”
“我冷家的臉,都被這畜生丟光了。你還替他求情,他那冥頑不靈的樣子,是要悔改嗎?”
冷瑞澤越罵越氣:“閔兒不是你的骨血嗎?哪怕是庶女,你們父子也不該如此作踐她啊!”
“剛才我就聽大堂哥說了,他昨晚上就把冷青鬆關起來了。”冷瑞澤指著冷瑞安的鼻子罵道:“一定是你偷偷摸摸去把他放出來的吧?”
“我告訴你,奈何閔兒是你的女兒,要是換成別家的丫頭,你看看這冷家誰不拿著大刀將你們父子給劈了!”
冷瑞安被冷瑞澤罵得抬不起頭來,他諾諾的說道:“可是青鬆是我唯一的兒子啊!”
“哦,唯一的兒子就可以為所欲為!那好!我馬上傳書給克誠,讓他回來。”冷瑞澤氣得一巴掌打在冷瑞安的背上,拍得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:“克誠也是我冷瑞澤唯一的兒子,還是這冷家未來的家主。”
“按照三堂哥所說,唯一的兒子就可以以身試法。那好。我家克誠回來,就讓他把你們父子兩人都劈了喂狗!”
“嗬嗬!你家克誠把我們父子劈了喂狗?他行嗎?”冷瑞安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冷瑞澤眉梢一挑:“你要不要試試?”
冷瑞安在冷瑞澤強大的氣勢麵前,漸漸地縮回去,低下頭。
哪怕他知道冷克誠是個病號,也不敢傷冷克誠分毫啊。
畢竟,冷瑞澤是他惹不起的存在。
冷青鬆抬起陰鬱的臉,目光掃過蕭凝音之後快速的低下頭,嘴角揚起一抹笑意。
他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,朝著冷瑞澤的方向不停的磕頭:“家主,我錯了!我一定是被豬油蒙了心,才幹出此等豬狗不如的事來。我不是人啊!我怎麼對自己的妹妹下手啊?我有罪啊!”
“帶下去!”冷瑞澤衝暗衛喝道,他是一點也不相信冷青鬆的話,也不想看見冷青鬆,髒眼睛!
蕭凝音沒有錯過冷瑞澤嘴角的弧度是看見她之後才有的。
狗東西要打她的主意嗎?蕭凝音的小拳頭捏緊了,心裏有了計較。
冷清蓮抱著冷閔兒,朝碧海宮走去。
冷閔兒哭得梨花帶雨,幾乎不能呼吸。
昨天晚上,冷閔兒半夜被撬門的聲音驚醒,嚇得大叫起來。
她的叫聲引來了冷氏一族的護衛,把正在爬窗戶的冷青鬆抓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