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妹,我才是你嫂嫂。”拓跋真拿出一個檀香木盒子遞給蕭凝音:“這是我西驍國盛產的極品玉石,送給妹妹玩玩。”
蕭凝音好奇的接過檀香木盒子想看看西驍國的極品玉石是什麼成色?
公良玉媛趕緊探入懷中,拿出一顆拳頭大小的珍珠。
“妹妹,這是東珠,送給你玩。”公良玉媛得意的昂起頭:“這顆可是在夜裏會發光的東珠,你們西驍國有嗎?”
蕭凝音順手接了過去,隨手丟進了空間裏。
拓跋真冷笑:“以前你北秦倒是有會發光的東珠,現在還有嗎?”
公良玉媛一愣,這才想起來這顆東珠是北秦王讓她帶給大齊皇帝陛下的。她卻腦子一熱將東珠送給了上官沅的妹妹,未來的小姑子。
這顆東珠可是在送給大齊皇帝的禮單上,公良玉媛一個激靈,發覺自己一時衝動辦了壞事。
“妹妹,嫂嫂跟你打個商量。”公良玉媛小心翼翼的對蕭凝音開口。
“切!送出去的東西也好意思開口要回來,嘖嘖嘖~”拓跋真嘲諷道:“北秦還真的是小國風範,登不得大雅之堂啊!”
“拓跋真,你這賤蹄子給老子閉嘴!”公良玉媛也裝不下去了,雪域少主的妹妹她惹不起,拓跋真她還惹不起嗎?
公良玉媛腦子一熱,又朝著拓跋真撲過去,抓住拓跋真的頭發兩人就扭打起來。
上官沅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,抱起蕭凝音飛身而起,從屋頂飛簷走壁的離去。
大理寺正吳大人見狀,趕緊讓官差將上官沅的馬牽好,一會兒送到上官府去。
公良玉媛與拓跋真兩人頭發扯散,臉頰抓花,身上的衣裳也扯得散開露出了裏麵的裏衣。
直到兩人打累了,才發現被幾百人圍觀,而她們都心心念念的上官少主,早已沒有了人影。
“哼!”兩人同時衝對方冷哼一聲,各自找侍女換衣服去了。
也幸虧她們參加宴會都習慣多帶一套衣裳,不然今日這宮宴上怕是要出醜了。
兩人都找地方換了衣裳,還畫了妝,可惜臉上新鮮的傷口太惹眼,撲了許多脂粉都掩蓋不住。
等兩人到達皇宮時,宮宴都要開始了。
北秦使團遲遲不見公良玉媛到來,一個個都有些心慌了。
等他們看見換了衣裳,臉上還帶了彩的公良玉媛,一個個心裏更慌了,不知道公良玉媛離開他們視線這短短的時間內,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?
西驍國使團也是翹首以盼半天,不見拓跋真到來,都派出人手出去找人了,沒想到在宮門口接到了姍姍來遲的拓跋真。
拓跋真為了掩飾自己臉上的傷痕,特意戴了一張麵巾。西域女子習慣於戴麵巾,西驍國使者倒也不覺得奇怪。
隻是拓跋真剛走進宴賓廳,就被公良玉媛惡狠狠的目光鎖住,兩人目光交彙中又是一番較量。
“哼!”公良玉媛想了想,抬腿朝雪域之王的座位走過去。
她一副賢良淑德的模樣,衝上官天鉞和楚欣悅盈盈一拜:“北秦公主公良玉媛,拜見伯父伯母。”
上官天鉞眉眼一抽,他與北秦王還沒有好到稱兄道弟的程度。
楚欣悅見這麼多人看著,也不好不給公良玉媛麵子,微微一笑:“公主不必客氣,宴會就要開始了,還是回座位坐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