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多的達官貴人,沉浸在其中,就為了看那血灑當場的一幕。
蕭瑾看著那一幕幕,不由得暗暗的問:這個世界怎麼了?人性怎麼就泯滅至此?如果他們這些軍人駐守邊疆,就是保護這些內心醜惡的酒囊飯袋,那他們的付出又有何意義?
有那麼一刹那,蕭瑾的心中很是迷茫。
蕭玨在這個晚上,親自盯著魏府,都到亥時了,才見魏從文鬼鬼祟祟的回府。
蕭玨直覺不對,貼上隱身符跟了上去。
魏從文回到府中,直奔後院的假山旁,從懷裏拿出了一樣東西,放在了假山下麵的洞穴裏,這才不慌不忙的回到書房,拿出紙筆寫寫畫畫。
蕭玨因用了隱身符,就大搖大擺的坐在魏從文對麵,看著他忙個不停。
他等魏從文寫畫好了,這才走過去站在魏從文背後看他究竟寫了些什麼?
這一看,蕭玨差點沒有馬上抽刀把魏從文的腦袋砍了。
隻見那些紙上麵,寫的都是蕭欣瑜和她的四個孩子的生辰八字。
在蕭欣瑜母子生辰八字的旁邊,還畫了一些符咒,這些符咒充滿了煞氣,一看就是不好的東西。
“嗬嗬!”魏從文拿起小墨林那張生辰八字得意的笑了起來:“小墨林啊,祖父也不想對你下狠心的。可是為了我魏家的百年大計,隻能讓你犧牲了。”
“你放心,你的犧牲不會白費。每逢初一十五,魏府都會拿好東西祭拜你!”
“你從明日起,就在陣眼裏好好的呆著。有你在,我魏府就會福澤綿長,永世昌榮繁華。”
蕭瑾真想扭下魏從文的腦袋看看裏麵究竟裝了些啥?居然有人愚蠢到用親孫子來祭陣眼,也不知道是哪個老妖怪給他出的餿主意?
“來人!”魏從文朝著外麵喊了一聲,暗衛走進來:“主子,請吩咐。”
魏從文摸了摸山羊胡子,說道:“去把小少爺給我帶過來。”
暗衛猶豫了一下說道:“啟稟主子,小少爺和少夫人,今日去了鎮國公府就沒有回來。公子說明日一早去鎮國公府接他們母子。”
“什麼?胡鬧!”魏從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:“文耀是怎麼搞的?今天是最重要的時候,他怎麼能把那對母子留在鎮國公府?萬一出了紕漏怎麼辦?”
暗衛繼續稟報道:“聽公子說,少夫人在鎮國公府昏倒了,吃了藥很早就睡下了這才沒有跟著公子回府。”
魏從文氣得吹胡子瞪眼睛:“哼!罷了!明日一早,務必叫公子早點去鎮國公府接人。”
“熠兒和絮兒還有宏兒呢?他們總在府內吧?”魏從文歎了口氣說道。
暗衛回稟道:“大少爺和大小姐,三少爺都在府內,早已經休息了。”
魏從文點頭:“你去把他們三個給我迷暈了帶過來。”
“是。”暗衛消失在黑暗裏。
蕭玨看了眼那些帶血的朱砂符紙,跟著暗衛離開了魏從文的書房。
有暗衛帶路,蕭玨很快就來到了三個外甥住的地方。
暗衛輕輕地推開門,拿著沾了迷藥的帕子走了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