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息,兩人身上的汗氣混雜著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在戰鬥中逐漸揮發,那固然不是什麽好聞的味道,但在這個心跳過速的時刻,卻似乎又比任何氣味都要叫人沉迷。
觸碰,自己的拳頭一次又一次的被白鯨有力的手臂擋開,兩人肌膚相撞,薛萌萌似乎都能感受到白鯨那柔韌肌肉下隨著交戰而起的律動。
她本就不是白鯨的對手,這麽一走神更是沒法打了,白鯨住了手,“今天還是到此為止吧。”
薛萌萌無法,誰叫自己太不爭氣,動著手都擋不住胡思亂想。
兩人各自去浴室洗澡,溫熱的水從肌膚上滾過,酸痛的肌肉壓力驟減,薛萌萌發出一聲舒適的歎息,卻又不自覺的想起了白鯨。
現在那個冷淡的女孩就在與自己一牆之隔的浴室裏,任由熱水衝刷她白皙的皮膚,她的身體年輕而柔韌,捏上去的觸感一定很好。
那時候,她會露出怎麽的表情呢?
希望不是一拳把自己楔在牆上。
風水輪流轉,薛萌萌現在多少能理解那些以前追著自己捏肌肉的omega的心情了,彼時她還很高冷,可惜現在碰到了更高冷的,隻能軟下身段了。
薛萌萌不是那種禁欲的人,大學沒那麽忙的時候,也談過一兩次戀愛,可惜她的戀人都存在感太低,往往等她忙過一段回來,才發現分手短信已經在手機裏躺了半個月。
跟別說對誰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欲望了。
以前都是別人饞她好不好。
薛萌萌看了看某處,自我鄙夷了一下。
之後的日子也這麽一天天過去,薛萌萌保持著一周找一次白鯨的頻率,而白鯨在穆雪不出門的日子裏多數都是閑的,所以十次倒有九次能應約。
隻是不管多少次,白鯨依然是白鯨,這座大冰山沒有任何變活潑的趨勢。
薛萌萌不知道自己怎麽堅持了這麽久,換任何一個人或者項目,三個月拿不下來她就該膩了,世上有價值的事情千千萬,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?
薛萌萌一直覺得自己算個看的透的,直到遇見白鯨,她變成了填海的精衛,銜著一朵朵微弱的火苗,丟在終年不化的雪山上,不知疲倦,不知回頭。
這樣的日常在臨近年關時被迫中斷,問題出在薛萌萌那邊,不過倒不是她終於膩了。
而是臨近年關工作成倍增加,已經快忙到暴斃的薛總監實在是沒那個心力去訓練了。
薛萌萌缺席的第一個星期,白鯨一個人去了訓練場,練了整整一天後,疲倦的坐在場地的角落裏。
她想,平時這個時候,薛萌萌大概正跟她聊這段時間遇到的奇葩客戶吧。
她看向身邊的位置,大多數時候,薛萌萌都會躺在這裏。
但不知什麽時候起,白鯨不再看向她了。
因為看到女人隨著呼吸凸顯的鎖骨與肌理明晰的小腹時,她總會不自覺的心慌。
這是從未有過的感覺,白鯨也不知道為什麽。
但此刻她一個人坐在這,卻突然感覺到了孤獨。
本來會有一個人陪著她的。
第二周,第三周……
薛萌萌有心去找白鯨卻一直騰不開身,那群急著衝業績好拿個精彩的年終獎的手下恨不得把她一天24小時綁在公司。
已經不太有事業心的薛總監:請你們適可而止。
而白鯨從第二周起就沒有再去訓練了。
手下們嚶嚶嚶道:你變了,你以前不是這樣的,你以前帶頭熬夜加班的,你是不是談戀愛了你說?
她不想再感受一遍那種孤獨。
隻是當又一個周末,她宿舍近旁的便利店買了晚餐後,走出門的那一刻,看見了在濃濃夜色中燈火通明的穆氏地產大樓。
穆氏的總部離穆氏地產很近,走路不過十分鍾的距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