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和你說我們沒有抓到奸細的?”
陸炳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,趕緊道:“是邪祟嗎?”
紀綱點了點頭。
我那天是最早出來的,沒有看到除人以外的生物,而且帶出來的所有人都很平靜,除了那幾個家眷。難道說,邪祟平時就和人一樣,沒有區別嗎?陸炳思考到。
“那我還有個問題,既然昨日我們抓捕到了邪祟,但是好像並沒有出現人員傷亡。可宣德八年您參與的那件案子可是死了不少人的。”
“神機營那件事?”紀綱像是回憶起什麼,抬頭問道。
“嗯。”陸炳點了點頭。
“我記得那件事你也有參與吧。”紀綱道。
還未等陸炳開口,紀綱就繼續說道:
“那一次去執行任務,是我帶的隊伍,隊伍裏大多是年輕人。我以為著事情不麻煩,就想著帶你們去曆練曆練,誰知道,我們好幾個優秀的小旗官葬送在了那裏。”紀綱閉著眼,痛苦地回憶道。
“那是我見過的最強大的邪祟,一個人可以打我們幾十號人甚至一百號人。而且在晚上,碰巧又是它最頑強的時候。”
“邪祟感染的那名神機營的士兵,是和我們一樣的體術路線,因此被感染後他的身體素質大幅上升,皮膚如同銅牆鐵壁一般,他甚至站著不動給我們打,我們都無法消滅它。”
“但是那又能怎麼辦呢,我們要是不上,身後的黎明百姓怎麼辦,江河社稷怎麼辦?”紀綱說到。
“我們硬生生的拚到了早上,拚到了他的虛弱狀態,用堆起來的一條條人命,將它斬殺。”
紀綱說完,長舒了一口氣。
“所以為什麼這次的邪祟沒有暴動呢?”陸炳忍不住問道。
“嗬嗬,我們既然知道給事中與邪祟勾結,那麼我們必然就可以想到,他的府邸可能會有一些麻煩,所以我們提前就做好準備了。”
提前做好準備?
從紀綱上述的話來看,陸炳能夠提取出幾條比較重要的信息:
一,邪祟貌似是一種疾病一樣的東西,可以感染人類,被感染的人類我們也稱之為邪祟。
二,被感染後的邪祟神誌和普通人一樣,但是戰鬥力大幅度提升,可能隱隱有些不符合原來的規矩。
三,體術是我目前走的一條路,也是大部分人走的一條路。
可是這體術是什麼東西啊,我壓根感覺不到我有修煉體術啊。陸炳很是奇怪。
“你好像對邪祟很感興趣啊。”紀綱看著陸炳,笑著說。
“邪祟乃禍國殃民之本,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剿滅所有邪祟,還天下太平。”陸炳起身拱手,嚴肅道。
“哈哈,我記得你自從神機營那件事之後,就鬱鬱寡歡。本以為你走不出來了,沒想到啊,今天你竟然能有如此覺悟。”紀綱看著陸炳,很是欣慰。
覺悟個毛線啊,我隻是想知道到底什麼是邪祟……
“既然你有如此雄心壯誌,那我這恰好有個任務,交給你你覺得怎麼樣。”紀綱想了想,開口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