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邪祟?”
宋一南看著陸炳,摸了摸他的頭,道:“沒發燒啊,怎麼大腦稀裏糊塗的。”
“滾犢子,我好的很。”陸炳沒好氣地道。
“邪祟啊,這你不會不知道啊,咱們大明連小孩都知道的東西,你來問我?”宋一南翻了翻白眼,道。
小孩子都知道的東西?陸炳心頭一震,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。等到他回過神來,迅速地將腰間的佩刀遞給宋一南,道:“一南,你看我這刀有沒有什麼問題。”
宋一南一臉奇怪的看著陸炳,道:“能有什麼問題啊,這不就是咱們錦衣衛的專用佩刀嗎。”
宋一南接過陸炳的刀,將刀拔出了一半,上下看了一眼,然後又還給了他。
陸炳接住刀,身子晃了晃,像是站不穩要倒在地上似的。
“喂喂,你怎麼這是。說話奇奇怪怪的,連身子骨也不行了?”宋一南臉色神異地看著陸炳,做出伸手欲扶的動作。
陸炳擺了擺手,道:“沒事,就是昨晚沒睡好。”
宋一南聽聞,搖了搖頭,也沒去仔細想。
“好了好了,你們都安靜點。”紀綱見眾人高興地差不多了,打斷道,“現在我來分配一下任務,幾個總旗官過來,其他人在衙門門口準備一下。”
“一南,你幫我占個位,我去一趟茅廁。”陸炳將刀遞給了宋一南,轉身向辦事堂外走去。
喵的喵的,這下鼠了,這個地方怎麼感覺和我之前呆的地方不太一樣啊,陸炳心中嗷嗷亂吠道。
小步快走,陸炳假借上茅廁的名義來到了北鎮府司的藏經室,這裏收藏了北鎮撫司自建立開始的所有案件。當然,有一部分機密案件肯定不是在這的。
“陸旗官,想看什麼。”藏經室內的編簿見陸炳急切地趕來,問道。
“你把這兩年來我參與的案子找出來給我看看。”陸炳連忙道。
“好的,您稍等一會。”
不一會,編簿就將陸炳入職錦衣衛後參與的所有案子都找了,遞給了陸炳。
陸炳走到一旁,急不可耐地立馬翻看起來。
宣德七年九月十日,大理寺卿貪贓枉法,被抄家。
宣德七年十一月二日,工部侍郎之子殺人,其父包庇,被捉拿至詔獄審問。
前麵的案子看起來都十分正常,陸炳一時間開始懷疑宋一南是不是在逗他。
……
宣德八年十月二十八日,神機營一名士兵被邪祟感染,錦衣衛百戶紀綱率隊參與圍殺。
又是邪祟!陸炳這下徹底相信宋一南了,因為這是自己親身經曆過的事情!
這個邪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,我今天早上把日子記錯了估計也和這個東西有關,陸炳心中想到。
嗯……今晚去找紀綱問問吧,那次邪祟就是他帶隊絞殺的。要是問起來就說我昨晚睡覺夢到他的颯爽英姿了,嗯。
陸炳見時候差不多了,便將資料全部還了回去,匆匆忙忙地趕到衙門門口集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