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這個鑰匙為什麼又這麼多把?
按道理來說,房間的鑰匙不是隻有一把才對嗎?
她疑惑的把玩著鑰匙,隨手掏出了一把,恰好開啟房門,她鬆了口氣,鑰匙對了就好。
隻不過剛剛開啟房門之後,她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!
時桑榆昏倒在地上,手上被帶著手銬,腳上被帶著腳鏈,桌子上放著飯菜,她一口都沒碰。
這些人是怎麼對待她的?
不知道為什麼,一股莫名的怒火湧上心頭。
在她心裏,她一直把時桑榆當成姐姐看待,那段在非洲的經歷,時桑榆一直默默地保護著她,陪伴在她的身邊,最後將她安全的帶了回來。
但是現在她卻被這群人這樣對待,愛娜頓時忍不住心頭的怒火。
她這才明白為什麼有這麼多把鑰匙。
急忙將時桑榆身上的手銬跟腳鏈解開了之後,她拿著它們來到了門口。
狠狠地踹了兩腳昏迷不醒的兩名守衛之後,她將手銬跟腳鏈一人一邊給他們帶了上去,然後二話不說拿著鑰匙來到了一旁的廁所,毫不猶豫的將鑰匙丟了下去。
做了這些之後,她才覺得解恨了不少。
剛剛想將時桑榆扶起帶出去,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
她淡定的將目光瞥向門口,卻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門口難以置信的盯著她。
“你是誰?”顏又影警惕的盯著愛娜,目光中充滿了敵意。
不用想,從她的眼裏就可以看得出來了,這個女人一定是零道那邊的人。
“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。”愛娜懶得理會她,一邊扶著時桑榆,一邊淡淡的說道。
“放下她!我還沒折磨夠她呢。”見她想要將時桑榆帶走,顏又影急忙沖上前來。
但是哪裏想到愛娜二話不說再次掏出了那一小瓶的東西,毫不猶豫的對著顏又影噴了過去。
跟兩名手下一樣,還沒反應過來,她便怔怔的盯著愛娜,繄接著直接倒了下去。
隻不過
自己剛剛聽到了她說什麼?這個女人竟然說了一句我還沒折磨夠她呢?
原來一直在折磨自己的桑榆姐姐的是這個賤女人?
愛娜頓時來了脾氣。
二話不說找來一把剪刀“哢嚓”幾下便將顏又影的頭發剪的不成人樣,此時的顏又影昏倒在地上,頭發灑了一地,頭上餘留下的頭發也是長的長,短的短。
做了這件事之後,愛娜依舊覺得不夠滿意,“哢嚓”幾下又把她的衣服剪得襤褸不整。
繄接著她又找來一把筆,在顏又影的臉上寫下了大大的四個字——“我是賤人!”
完成了這一項“偉大”的工程之後,看著自己的作品,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“哼!竟然敢折磨我的桑榆姐姐。”用自己大拇指蹭了蹭小鼻子之後,她一腳踹在顏又影的身上,鄙夷的看了她一眼,這才扶起時桑榆離開了房間。
所有的手下都被叫到門口與零德對峙了,所以出來的時候異常的順利,隻不過時桑榆有點重,對於她一個小女孩來說。
吃力的將她帶到另一個小門口,零德的手下見到之後急忙上前幫忙,將時桑榆小心翼翼的放在車上之後,愛娜這才鬆了口氣。
任務完成!
她開心一笑,坐著車率先離開了這裏。
剛剛離開不久,零德也接到了手下的電話,說小姐已經得手了,他滿意一笑,二話不說直接帶人離開。
零德離開之後,零道暗道不好,急忙來到時桑榆的房間,看著被拷在一起不省人事的兩名手下,還有被搞得不成人樣的顏又影,氣就不打一虛來。
“來人!給我拿兩盆冷水!”他忍住怒氣吩咐道。
“噗!”兩盆冰冷的冷水分別倒在顏又影跟兩名手下的身上,三人這才緩緩從昏睡中醒了過來。
“老老大!”兩名手下見房間內空空的,時桑榆已然不見,心都嚇沒了,也沒看自己的手腳,急忙跪了下去。
哪裏想到被鐵鏈一扯,兩人又踉蹌的倒在地上。
兩人顫顫巍巍的低著頭,一下子不敢出聲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見到兩名手下這幅樣子,零道的聲音更加低沉了。
“老大我們隻見到小姐拿出一瓶噴霧對著我們噴了一下,我們就不省人事了。”
小姐?
不用想了,能讓他們叫小姐的人隻有一個——愛娜!
聽到兩人的解釋,零道也氣消了不少,愛娜的調皮他是知道的,別說他了,零德也被搞得挺慘的。
隻是兩人都隻有她這麼一個妹妹,所以除了頭疼,沒有其他的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