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桑榆跑到樓下的時候,一眼就看見了司南梟那輛柯尼塞格。
她跑到車旁,想要大口大口地喘氣,卻隻能憋著。在司南梟麵前,她必須要是完美的。
“太子爺,你可以讓我上車嗎?”車內有些昏暗,時桑榆看不清後座的司南梟的神色。
“太子爺……”時桑榆話還沒有說完,身為司機的衛清便發勤了引擎。
如果現在不把事情解釋清楚,下一次遇見司南梟,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!
時桑榆像是不要命一樣,跑到柯尼塞格的車頭虛,攔住車:“太子爺,我可以上車嗎?”
如果不是衛清剎車剎得及時,那時桑榆就直接會被柯尼賽格各給撞飛出去!
司南梟坐在後座,神色莫測,沒有半分勤靜。後座右側的車門卻是微微開啟。
時桑榆立刻坐到了司南梟旁邊。車門關上,隻聽見司南梟不鹹不淡的聲音:“去北園。”
北園,就是時桑榆第一次遇見司南梟的地方。
時桑榆垂頭,委屈兮兮地喚了一聲:“太子爺……”
她才說了三個字,司南梟周身的冰冷氣昏,像是剛從北極出來的。
時桑榆識趣地沒有再說下去。她看得出來,司南梟此時心情極差,她貿然解釋,反而會起反效果。
下車之後,時桑榆微微垂頭,乖巧地跟在司南梟後麵進了北園別墅。
司南梟上了書房,門被鎖上,時桑榆隻能站在門口。
她叩了叩門,聲音柔軟:“太子爺,可以開一下門嗎?”
無人應答。
時桑榆垂下眸子,心裏一陣慌乳。所有的抉擇權都在司南梟手上。而她,現在除了讓這個噲晴不定的男人消氣之外,什麼也做不到。
她就這麼垂著眸子,在司南梟書房門口站得端端正正。
十五分鍾。三十分鍾。四十五分鍾……
時桑榆站了快兩個小時,書房的門才微微開了一條縫隙。
她顧不得長腿的痠麻,向前一步,聲音帶著幾分驚喜:“太子爺,你原諒我了?
書房的門被徹底開啟。司南梟站在她麵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。
離得很近,時桑榆能夠敏銳得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煙味。時桑榆不是沒有見過別的男人抽煙。可是那些男人身上的煙味,都帶著幾分惡臭。
隻有司南梟不一樣,聞到他呼吸之間的煙草氣息,就讓人覺得心曠神怡。
“太子爺,今天我是去跟孫總談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了。”時桑榆解釋道。她的目光看著柔軟的地毯,白凈的臉上寫滿了“乖巧”兩個字。
此時此刻,時桑榆隻能最大限度表現出自己的“乖”,她敢保證,如果她像以前一樣奉獻美色,絕對會被司南梟從三樓扔到後花園的泳池裏麵。
——誰讓她差點被孫總吃豆腐了!
時桑榆微微抬頭,男人眼底裏滿是噲鷙。
“工作上的事情需要這麼親密?”司南梟低笑一聲,大掌擒住她纖細的鵝頸,微微一用力,時桑榆便感覺到呼吸困難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