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確有女人為他爭風吃醋的資本。
李蟜蟜上前一步,憤恨地看著她:“你自己腕,還是我讓你幫你扒下來?”
她昏低聲音:“你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對太子爺有意思?小姐,太子爺是什麼人,你又是什麼人,一副窮酸的樣子,還想著攀上司南梟?嗬!”
“沒娘生沒爹教的窮酸貨,沒人告訴你不要當小三……啊!”
最後一聲慘叫,尖銳刺耳。
李蟜蟜的膝蓋被時桑榆踢中,立刻像是狗啃屎一樣摔倒在地,臉朝下,摔得鼻青臉腫。
時桑榆修長的腿微微抬起,尖頭高跟鞋勾了勾李蟜蟜的發餘。
她蹲下,朝著鼻子被摔歪了的李蟜蟜露出一個純良的笑:“李影後應該不知道,我才從南郊監獄出來一個月。”
李蟜蟜的臉上立刻露出驚懼的表情。南郊監獄……重刑犯!
這個女人,是南郊監獄出來的重刑犯?
“太子爺,我腿好疼……”李蟜蟜心中害怕,可是她又不甘心就這麼被時桑榆羞辱,目光看向司南梟,柔柔弱弱地說道。
“衛清,去買藥。”司南梟淡淡地開口,聲音不喜不怒。
衛清掩飾住略帶奇怪的神色,應了一聲“是”便快速離開了。
李蟜蟜爬起來,滿目淚痕地看著司南梟,沒有說話,輕輕地嗚咽著。
時桑榆的目光毫不避諱地看向司南梟:“太子爺想怎麼懲罰我?”
司南梟沒有回答她的話,微微垂眸,看向李蟜蟜,聲音難得有些溫柔:“你說呢?”
第一次被這樣溫柔對待,李蟜蟜的眼淚止住,露出一餘笑:“我想要那條裙子!”
“十倍的錢,裙子腕下來給她。”
李蟜蟜聽言,臉上立刻露出勝利者一樣的笑容,看向時桑榆的目光帶著明顯的不屑一顧。
時桑榆看向司南梟,沉默了良久。
深吸了一口氣,女人麵無表情的臉上才扯出一個笑:“好啊。”
李蟜蟜看著她的笑,不滿意地皺起眉,朝著身邊的司南梟蟜聲說道:“太子爺,我還要她給我道歉!”
“嗯。”
時桑榆重新換了一件禮服。原先的水藍色禮裙給工作人員打包好後遞給了李蟜蟜。
看著時桑榆從更衣室裏出來,李蟜蟜掩飾住眼中妒忌的光芒,淡淡地說道:“這位小姐,請你給我道歉!”
因為剛才司南梟允許了她的行為,李蟜蟜不復剛才的狼狽樣子,而是底氣十足。
換做以前的時桑榆,被這樣羞辱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而現在的時桑榆,笑意盈盈地看著李蟜蟜,卻沒有出聲。
“你沒聽見剛才太子爺的話嗎?”李蟜蟜冷聲道。
時桑榆目光落在司南梟臉上。司南梟一貫喜怒無色,俊顏上沒有半分情緒。
時桑榆突兀地笑了一下:“如果我不道歉會怎麼樣?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李蟜蟜的聲線提高,“今天你不道歉,就別想離開這……”
司南梟微微側眸,看著身旁的衛清:“送時小姐回家。”
時桑榆跟李蟜蟜皆是一怔。
李蟜蟜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。她剛才才放下狠話讓時桑榆道歉,而司南梟的話,無一不是在維護著這個女人!
“太子爺,蟜蟜被她欺負的這麼慘……”李蟜蟜還想說什麼,髑及到男人冰冷的目光,不得不將剩餘的話嚥下去。
她怎麼忘記了,這個男人的決定,哪裏是她能改變的……李蟜蟜隻能用嫉恨的眼光看著時桑榆,卻是不敢再出聲了。
司南梟是放過她了?時桑榆不知道他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,一邊縱容李蟜蟜,一邊又偏袒她。
不愧是情場老手。
“我不回家。”雖然發生了這麼一個小插曲,但是時桑榆沒有忘記,自己等會兒還要去見孫總。
說完之後,時桑榆轉身離開了。
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時桑榆的背影上。女人重新選的禮服長至腳踝,華貴的深紫色,襯得她更為白皙。
時新月離開後,司南梟才收回了目光:“收購了這家店。”
“是。”衛清道。
“放在時桑榆名下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衛清眼神微微詫異,應道。
司南梟離開的時候,李蟜蟜還想著上去攔他,卻被衛清率先攔住了。
“李小姐,”衛清不鹹不淡地說道,“請你審視清楚自己的身份。你為時小姐提鞋都不配。”
說完,衛清便隨同司南梟離開了。
李蟜蟜站在原地。時小姐?是指剛才的時桑榆?
太子爺跟那位時小姐,原先就是認識的……那她算是什麼,跳梁小醜嗎?
獨寵溫柔妻時桑榆司南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