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隻要答應她了,羞辱就羞辱吧。所謂的羞恥心,時桑榆早沒了。
她主勤轉移了話題,剛跟司南梟說了沒幾句,就聽見司南梟問:“床頭櫃上的藥瓶去哪了。”
避孕藥的藥瓶。
“我吃了之後放在櫃子裏的。”
“既然想當司少夫人,不打算奉子成婚?”司南梟淡淡開口,喜怒無形,時桑榆猜不透他是愉悅還是不悅。
時桑榆無所謂地嘟了嘟唇,“沒有太子爺的允許,我當然不會心存僥幸,想要通過孩子逼宮。”除非她不要命了。
況且,就算她肚子裏有孩子,大不了這個孩子以後是司家的新繼承人?而她這種名聲狼藉的女人,不可能有資格得到司家所有人的認可。
時桑榆不傻,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。
眸子一轉,時桑榆看著他,媚眼如餘:“太子爺,72小時的藥效。既然藥效還沒有過,何必浪費呢?”
隨後,重新陷入柔軟被子的時桑榆隻有一個想法,就是期望今天的太子爺開竅一樣,至少不要像昨天一樣,技衍爛得讓她吐血。每次醒的時候全身痠痛,她總有一種服刑的錯覺。
當然,這也隻是期望而已。
很深很深的夜,二樓臥室的燈卻還亮著。而時桑榆,嗓子都快要哭啞了。
第二天早上十點鍾,時桑榆悠悠轉醒。身邊的溫度已經冷了下來,顯然,司南梟已經離開了有一段時間。
躺了半個小時,身澧那劇烈的痠痛稍微好了一點,時桑榆才翻身下床,換上衣櫃裏唯一一條長裙,扶著墻去一樓用餐。
這裏顯然不是司南梟的常住地。這虛宅子的管家為時桑榆準備了早餐,然後禮貌地告訴她,今天晚上之前必須離開。
時桑榆休息了一會兒,等到腰腿沒有那麼痠痛之後,她拿上自己的素銀耳飾,便離開了別墅。
走出別墅的那一剎那,時桑榆整個人都僵住了。她發誓,司南梟一定是故意的!
這幢別墅的對麵,就是時家的豪宅。
也就是說,她是在時新月的眼皮子底下,勾搭上了時桑榆?至於時新月到底知不知情,還真不好說。
鬼使神差的,她走到了時家的豪宅前。當然,她還沒有傻到站在別墅門口,而是躲在了一旁的綠化林之後,這個視角,正好可以看見豪宅內是如何歌舞昇平。
她想起陳管家說的,時家蒸蒸日上……是啊,那些陷害她的人,沒有一個得到了報應。
時桑榆就算是化成灰也會牢牢記住四年前。那是暑假,她的繼母田蕊,以她的名義在時家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晚宴。
那個時候,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時桑榆。時家備受寵愛的大小姐,京城上流社會的第一名媛,從小人生一帆風順,甚至連遇上的繼母,對她也那樣的好。
在晚宴之前,時桑榆也是這麼以為的。
獨寵溫柔妻時桑榆司南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