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過得滋潤,但身體空虛,俞斯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一直癱瘓人士做借口,吊著他!

過分!

俞斯年差得被他的一屁股坐癱,苦笑道:“阿殊,你的噸位是不是又增加了?”

“怪誰,誰讓你天天就知道投喂我?我不長胖對得起你哄我吃下去的東西嗎?”

合著還是他的錯了?俞斯年憋著笑,扶著鄭殊的腰摸了一把軟乎乎的肚子,心說這養得油光水滑的,也該開吃了。

他抱著鄭殊的腰突然一個反轉,就把鄭殊壓在身下,正要對人做點什麽,然而手機卻響了。

“誰這麽不長眼色?”鄭殊怒道。

俞斯年把手機拎過來,冷笑一聲,“可不就是沒眼色嗎?”

“誰啊?”

俞斯年把來電顯示轉給他。

鄭殊看著這一串號碼,感到疑惑,“這是誰?”

“謝章。”

鄭殊:“……”這都不配擁有一個名字啊。

俞斯年把手機丟到一旁,任他響著,然後一口吞掉了他迫不及待的小太陽。

……

等鄭殊精疲力盡,又心滿意足地攤平在床上,就看到俞斯年拿著震動的手機去了陽台。

沒過多久,人就回來了,他迷迷糊糊地問:“這老人渣想幹什麽,這麽晚還來找存在感。”

“他想跟我談談。”

鄭殊睜開一隻眼睛,“談什麽,父子感情?”

“他說,隻要我願意,他的一切都可以留給我。”

鄭殊沉默了一會兒,眼神有些呆,“我好像被你弄得腦子宕機了,我記得他有兒子,有女兒,王家的人會同意?”

俞斯年被鄭殊的形容逗笑了,把癱成一條鹹魚的人抱起來去了浴室,“他說這點不用我操心,不過據我所知,王慧琴正跟他鬧離婚。”

鄭殊立刻來了興致,一掃奄奄一息,“離婚?”

“嗯。”

“那他兒子呢?”

“若我是謝博文,這樣的爸不要也罷。”俞斯年說到這裏,嗤笑了一聲,“王家倒是乖覺。”

“謝章這是被放棄了?”

“扶了二十多年都沒扶起來,留著就是累贅。”

“那他最好死心別來找你,否則看我呼不死他。”

俞斯年悶笑著把鄭殊洗白白。

鄭少爺清清爽爽地撲進了床鋪,做完運動後全身心舒暢,合該美美地睡上一覺。

他伸了一下懶腰,拍了拍自己的枕頭,俞斯年自覺地將手臂伸過來,鄭殊枕上之後翻了個身,把自己翻進了男人的懷裏,抬腿架在人身上,美美地閉上眼睛。

自從兩人滾在一起之後,鄭少爺就不喜歡夾被子了,喜歡夾人,跟個八爪魚一樣,把男人死死地鉗製住,弄得俞斯年總是在分被子和不分之間反覆抉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