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法為什麼這麼受帝國重視啊,軍事意義首當其衝,若帝國有一個常備師入品的武人,就相當於有了三萬個不怕輕武器、擅長近身肉搏、破壞力驚人、速度力量耐力碾壓敵國士兵的超級特種兵。
一想起議會中那些蠢蠢欲動的激進派近幾日透露出來的內參消息,帝國對東南那位鄰居的種種挑釁已到達了忍耐極限,國民軍高官屢次試探,要求派遣大批的邊境士兵換防,把人送到他這裏來集訓一個月,祝戰友就頭皮發癢。
人家滿心希望地送三個師的士兵過來,自己頂多還人家一個滿編師外加二萬多點人,剩下的三萬七千多人還沒開戰就成了非戰鬥減員,不是瘋了就是死了,甚或變成不分敵我的殺人機器,那可是近四萬對帝國忠誠無比,身家清白,心向議會的好小夥子,這個損失他祝戰友付不起責任,他們的局長也扛不住,把可能出現的情況上報給議會,議會也不敢貿然做出這樣的犧牲。
難道調查局控製的這麼多玩家中,有傳道受業解惑天賦的隻得29292一人?
“29292明明有更好的功法,且這件事是國事,非私事,讓他交出來!”
祝戰友掃了出言的弟子一眼,這個主意雖然不算上策,但如果議會鐵了心要動兵,又願意承擔巨大的非戰鬥減員,他可以對黃知羽施些手段,哪怕不那麼光明磊落,他也願意。
調查局那邊一路開綠燈,並不知道自己陷入了戰爭漩渦的黃知羽請假後就幹淨拾掇了一番,領著趙昱回了老家,父母對他這種不上班天天往家裏跑的行為頗有微詞,什麼叫做“坐吃山空”啊?好不容易有個“旱澇保收”的工作,為什麼要躺在“狗屎運”上“蹉跎歲月”啊?
在經曆了父母一晚上的成語說教後,黃知羽賭咒發誓自己沒有拋棄工作,沒有躺平當混吃等死的鹹魚,隻不過是請了帶薪假回來拾掇房子的,才讓父母放過了他,在舊宅住了一晚後,第二天清晨就請來了搬家公司,一輛中貨就將他家的破爛裝滿,看著跑過來忙前忙後幫著搬家累得滿頭大汗的兩個弟弟,黃知羽眼睛微眯。
“老大,都搬得差不多了,你跟媽講一下,那些瓶瓶罐罐的就不要了,反正也不值幾個錢!”
二弟黃知行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,喜笑顏開地過來,接過煙扶著樓梯欄杆大口的喘氣,他比黃知羽小了三歲,今年三十七,是一家火鍋連鎖店的老板,生意做得還算可以,至少在糖城這個老饕遍地的美食之城能小有名氣,就可比個大拇哥。
他如今大腹便便,比之黃知羽在書蘆中的形象不遑多讓,沒搬幾件重物就累的虛汗如雨,看著自己這個心寬體胖的二弟,估計和他以前一樣有著高血脂、高血糖,黃知羽又轉頭望著瘦不拉幾的老三黃知源,這小子打小就體弱多病,卻是個讀書的材料,現在在糖城大學當副教授,是個家裏少有的文化人。
“老二,等新房子收拾出來,帶上弟妹還有老三一家到我家吃開夥飯,我有東西給你。”
黃知行眨巴了一下小眼睛,摸出手絹擦了擦冒油的汗珠,道:
“一家人你跟我講這些,我曉得你中了彩票,想要讓大家花銷花銷,但那畢竟是死錢,這樣子,老大,你要是信得過我,就給我投錢,我準備去鵝城開分店,剛好就把你的三頓飯給照顧了。”
“好啊,明天晚上先來我家開火,細節明晚再聊。”
“要得!”
黃知行滿口答應,黃知羽看著力工們抬著最後一件大衣櫃下樓,便走到正在收拾舊宅的母親跟前小聲道:
“明天晚上新家開火,喊婷婷帶妹夫一起過來。”
母親李子仙正在用掃把收拾家裏的堆積如山的垃圾,這套老宅他們兩口子不準備賣,準備留給以後的長孫當祖產,聞言點頭道:
“那把你大舅、二舅、三舅、幺舅都喊過來!”
黃知羽眉頭一皺,他對那幾個不學無術,就知道搞歪門邪道的舅舅觀感非常不好,他母親在娘家行四,人稱李四妹兒,以前也是當過橡膠廠廠長的風雲人物,掌權的那段時間裏,幾個舅爺伸手從母親這裏抓錢,卻欠錢不還,跟在一群騙子後麵搞什麼網絡金幣,搞金字塔,搞後來養先來、先來幾百萬的詐騙,最後賠的差點連房子都當掉,母親念在兄弟姐妹情義沒叫他們還錢,誰知道幾個舅爺不長進,逢年過節還朝他這個小輩伸手,500、1000、2000的借,以前的黃知羽不好拒絕,現在的黃知羽根本不想搭理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