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可以，洪山做了一個藥物實驗，但實驗對動物充滿了敵意。後來，洪山找了一個心甘情願的人類女性實驗體。實驗成功了，這個女人在正迅速年輕，甚至開始返老還童。”
“你在說什麼啊？”
“洪山覺得自己成功了，於是，他在自己的身上也注射了這種藥。但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了，他並沒有像女人一樣返老還童，而且，他在內心深處，還表現出了對女人屈服，是那種無條件服從的。為此，洪山做了一個果斷的決定，毀掉實驗體。”
“這件案子當年是我調查的，我從來沒有見過什麼實驗體？”
“你當然見不到，洪山焚燒了那個實驗體，他怕自己阻止毀滅蟲王的誕生，又吩咐自己的好兄弟，也就是你們擊殺的那位施會計，割掉了他的頭顱。”
“洪山也是施會計殺的，不太合理吧，年輕人。”
“您所謂的不太合理，就是既然施會計是殺洪山的殺人凶手，為什麼他還要去報仇吧，邏輯不符。其實，施會計殺了而是三個人根本不是報仇，在洪山死後，施會計舉報了陸建國，陸建國以商業犯罪的罪名入獄。起初，施會計是不為了讓陸建國打擾他殺人，但很快施會計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，技術部的人，在洪山死後，全部躲了起來，他找不到，隻能救出陸建國，開啟了看似喪心病狂的連環殺人案。”
程文所說的事情，在秘書的耳朵就是胡說八道，她又問了一遍秦軍：“秦主任，他真的是在胡說八道。”
“是不是胡說八道，你們秦主任比我清楚。”
程文笑著說。
秦軍皺著眉頭，方剛死了，林海死了，陸建國死了，秦軍以為當年的事情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了，沒想到一個年輕人又把真相說出來了，問題是現在秦軍要知道，這個年輕人知道多少？目的是什麼？背後有沒有有人操控他？
想到這裏，秦軍對著秘書笑了笑：“確實有這麼一個恐怖的連環殺手，這件案子還是我負責的。”
“啊~”秘書目瞪口呆。
秦軍很自然的把目光轉向程文：“還有別的嗎？”
“接下來的秘密牽扯到你的夫人，確定要外人聽嗎？”
程文說著把目光掉轉到秘書身上，秘書尷尬的笑了笑：“秦主任，要不要我回避一下。”
秦軍搖搖頭，他很自信，笑著說：“不用，沒什麼可回避，你在這裏，正好對我也是一種監督。孩子，你有什麼要說的，就說吧。”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