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宣帝評價不高嗎?”尋想想皺著眉。
何蕓見她泡腳的水已然沒有熱氣冒上來,隨口問道:“你腳泡完了吧,這水都涼了。”
尋想想聽著何蕓說,連忙抬起腳擦幹,又將桶提到了廁所,等她回到屋內,何蕓已經躺進了被窩。
“你再跟我講講啊,還沒講完呢。”
“我知道,你也上床躺著去,在下麵待著多冷啊,你躺好,我跟你好好說說。”
“好。”尋想想給自己的保溫杯裏倒了點水,蓋上杯蓋,抓著杯子爬上了床。
何蕓在被子裏聽著她的勤靜,聽見尋想想也躺了下來,便說道:“好了,我繼續說了哦,剛剛說到這個男皇後韓子高被後來那個陳宣帝給殺了,這帝位也沒有立馬到他手裏,而是由當時不過十數歲的文帝的長子,名字我忘了。”
“陳伯宗。”尋想想張嘴便出。
何蕓笑了笑,“對對,就是這個陳伯宗當了皇帝,不過政權軍權一直掌握在他叔叔手中,當了三年還是兩年的皇帝就禪讓給自己的叔叔陳頊了,這個陳頊為人比較好戰,還有點剛愎自用的感覺,他統治時期沒事就喜歡跟鄰國的北齊或者是北周打打仗,實力應該是這幾個皇帝裏最厲害的,文治武功都不錯,但是吧,這個人吧,我說就是個人吧,就是個色胚,生了得有二三十個兒子吧,妃子也是一大堆。”
“你搞錯了吧,怎麼會有人能生這麼多兒子呢?”
“我可能都說少了,所以我說這個人就是個色胚啊。”
“真的嗎?真實的宣帝是這樣的嗎?”
“真是的陳宣帝是什麼樣的,我不清楚,反正啊,我一個曆史係的學生,學到的曆史上的陳宣帝陳頊就是這樣的人,好睏哦,想想,我先睡了哈,明天再跟你說吧。”何蕓一個翻身腦袋對著尋想想睡著了。
何蕓睡著了翰到尋想想睡不著了,若是曆史上的陳頊是這樣的皇帝,那她的夫君陳頊到底是何人呢?對她的那些海誓山盟,對她的那些情深義重都假的嗎?
女人就是這樣容易多想,也不想想自己現在已然不是古人尋想想了,還在想著那些古時候的事不是自尋煩惱嗎?
可是尋想想不管,她也想不到這些,帶著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,終於眼皮撐不住打架睡著了。
剛睡下不久的尋想想又開始做夢,隻不過這一次她夢到的是從頭到腳沒遮沒擋的陳頊,陳頊在夢裏對著她招手,“睡了好久了,想兒,你醒了就來我身邊吧。”
正當尋想想從陳頊跑過去時,陳頊的人像變成幻影,看得見摸不著。
尋想想努力想要開口和他說話,可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,慢慢的看著陳頊的人影從她的夢裏消失,最後尋想想醒來時,眼尾的淚還沒有幹。
她抬手擦幹了淚,心裏暗暗決定,既然已經回來了,再想回去也無法,就當陳頊和她是露水情緣,一切都是空,當是夢一場,忘了吧,自己還要正常生活,正常交際。
自此,尋想想對於平時的訓練更加的刻苦,文工團裏的排練也更加的用心。
她的第二部話劇也排上了日程,這日她帶著門票回到了家,給了自己父母和爺爺話劇票,俏皮的對尋老爺子說道:“爺爺,演得不好,但還是想請爺爺、爸爸、媽媽去看看。”
“這哪裏是演得不好啊,肯定是有點成績了纔會給我們票。”尋老爺子笑著拿著手裏的票根看著。
“爺爺,到時您去看了便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