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廂二當家的徐書瑋將大當家的顏如玉抱了下去,顏如玉被徐書瑋一路抱回自己的房中,這顏如玉臉上倒是沒有一點怒色,一路笑得春心盪漾。
徐書瑋將她放在床上,顏如玉也未將環住他脖子的手拿下,徐書瑋點點她的鼻頭說道:“你啊,就是這般頑皮,我要怎麼懲罰你纔好呢?”
“懲罰我,你捨得?”顏如玉挑眉。
“你啊,真真是我命裏的天魔星,要我的命便也給你,那二人可不能隨便勤。”徐書瑋說著坐在了顏如玉的身邊。
“不就是張勉之那老東西要的人嘛,怎麼了,我們還要怕他?”顏如玉很是不在乎的靠在徐書瑋的懷裏,任由徐書瑋腕去她的外衣。
“當然不怕,但是這張勉之向來沒有特意告知我們要捉拿什麼人,今次特別說了,我看二人定然非富即貴。”
顏如玉轉身對著徐書瑋抬手打了一下他不安分的手,“今日不方便呢,少來招我。”
“那你以後也少穿男裝,好好的姑孃家,扮什麼男人。”徐書瑋揉了揉自己的手。
“派人去通知張勉之吧,那兩人到底如何虛置,總放在我這算什麼事啊。”顏如玉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打了哈欠。
徐書瑋見她有些乏了,讓她靠在他的懷裏,單手摟著她的肩頭,說道:“我已經吩咐下去了,累了,我陪你小睡一會。”
顏如玉雙手環住徐書瑋的腰,點點頭,徐書瑋單手撐開床上錦被蓋住兩人,摟著顏如玉也悄然睡去。
二人睡下不過半個時辰,外麵的師爺敲著門,對著裏麵喊道:“兩位當家的,張大人來了,大當家的,二當家的。”
徐書瑋睜開眼睛,醒醒神對著外邊的師爺喊道:“行了,知道了。”
顏如玉還一臉茫然,“誰來了?”
“張勉之。”
“走,去彙彙他。”說完二人起來整理衣裝,顏如玉這次沒有穿男裝,而是恢複了女裝,看得出來,這臉是秀氣的。
二人出房門時,師爺仍舊在門口候著,對著顏如玉說道:“大當家的,這張大人是單獨來的,也不曾帶隨從。”
“是嗎?在揚州城這般作甚,這二人來曆可不小啊。”顏如玉對著徐書瑋說道。
三人不一會便來到了正義堂,見張勉之身穿披風頭戴著披風的帽子端坐在椅子上,見顏如玉和徐書瑋來到,便站起來與二人寒暄,“大當家的,二當家的。”
“張大人,今日好雅興啊。”顏如玉對著他上下打量。
張勉之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站在下手的師爺,徐書瑋對著師爺說道:“師爺先下去吧,讓下麪人也不要隨意來正義堂。”
“是的,二當家。”師爺向三人點頭行禮後,離開正義堂。
張勉之見師爺走了,摘下自己的披風上的帽子,說道:“二位不要介意,我得報,您二位抓住了兩個外鄉人。”
顏如玉實在是看不慣這老頭明知故問的做派,“不是張大人通知我等將那二人抓住的嗎?”
張勉之輕笑道:“不錯,不錯,確實是在下請貴幫抓人的。”
“張大人,明人不說暗話,這兩人到底是何來曆。”
“不瞞二位,這兩人在下隻知是來查鹽道的黛史,具澧是何人,在下也不知,可否讓在下暗中看一看。”
徐書瑋領著張勉之來到關押陳頊和陳伯宗的屋子,對著窗戶讓張勉之瞧了瞧,張勉之雖是揚州巡樵,但也沒見過陳頊,更別提陳伯宗了,李琨隻告訴他,皇上派了黛史查鹽道**一事,具澧何人他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