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笑話,一介女子也敢口出狂言。”陳頊惡狠狠的看著這位大當家。
“來,告訴他,我是誰。”大當家很是豪放的笑著。
一旁的師爺,向前兩步,“二位聽好了,這位是我們鹽幫的一把手,我們的大當家的,顏如玉。”
“顏如玉,我看啊,一點也沒有美玉的溫潤,倒是粗鄙的很呢。”陳伯宗躲在陳頊身後說著。
二人皆知,此女子與鹽道一事極有關係,於是惹怒顏如玉,他們纔好在鹽幫一直待下去。
顏如玉聽著陳伯宗這樣說反而不生氣,笑著問道:“何以見得我就是粗鄙呢。”
“人說書中自有黃金屋,書中自有顏如玉,可是你看看你,全身上下哪裏有一點女子的柔美,坐沒坐相,站沒站相,說話聲音極大,粗鄙。”陳伯宗說完又怕死的躲在了陳頊身後。
“哈哈,這個年輕的更是可愛,我喜歡。”顏如玉一下對這叔侄二人興趣都極大。
“你喜歡誰,我倒是不知道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,也敢叫你看上,當我是死了嗎?”說話間走進來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,陳頊和陳伯宗沒有看到此人的臉,光是聽聲,這人長相定然也是猙獰的很。
眾人對著來人行禮,說道:“二當家好!”
原來是這鹽幫的二當家,“徐書瑋,你幹嘛?”顏如玉很是不滿這徐書瑋當著眾人麵,來對她宣誓主權。
“我幹嘛,這揚州城內,還有誰不知道你是我徐書瑋的女人,叫我看看到底是什麼膽肥了。”說完轉身麵對陳頊和陳伯宗。
此人的長相很是配得上他的名字,一臉的書卷氣,很是俊美的臉上,配上兩條遠山一般的眉毛,眼睛也是那種狹長的,肩色偏白,可是這人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匪氣,由內而外,跟他這張臉極是不相配。
陳伯宗看著沒忍住,立時覺得剛剛此人進來時自帶的昏場的氣昏,立時不見了。
“你笑什麼?”
“這位俠士,我侄子許是沒見過像您這般英雄,一時沒忍住。”陳頊看著他解釋的更加令人火大。
陳伯宗還煽風點火,“是的,就是我叔父說的這般。”
徐書瑋正要發作,顏如玉對著他的頭就垂了下去,“你安穩點,我還未審完呢。”說著正要走到二人麵前。
徐書瑋上前打橫抱起顏如玉,對著師爺說道:“先將二人好生看管起來,明日我親自來審。”
“遵命,二當家。”師爺向左右招手,“還愣著幹嘛,還不趕繄將人看管好。”
陳頊和陳伯宗二人仍舊被幫著扔到了一虛廂房,等眾人走了之後,陳伯宗對著陳頊說道:“叔父,這裏連個關人的地牢都沒有。”
“這裏不是匪窩,這裏是鹽幫,若是這鹽幫跟揚州巡樵有什麼牽連,那就不難解釋,為何鹽道頻頻出事了。”陳頊靠著柱子慢慢站起來。
“現下我們要想辦法,怎麼與外麵取得聯絡。”陳頊一蹦一跳的來到視窗,盯著外麵檢視,果然門口守著兩人。
“如何與外麵聯絡,叔父還暗中帶了人?”陳伯宗也站起來。
“不瞞你,我暗中派了我的親衛早早的來到這揚州城打探訊息,剛剛你我二人被綁之際,我剛與他們打過照麵,相信他們應該知道我們被綁來了鹽幫。”
陳伯宗心裏不禁唏噓,上一次整治江南水利時,陳頊也是派人提前部署,這次亦然,反而自己當上太子這些時日,也沒有培養自己的影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