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給杜棱斟上一杯,推到杜棱麵前,“老師,嚐嚐,這楓露茶已泡了兩次,出色了,現在味道纔是極佳呢!”
杜棱收好帕子,雙手端起茶杯,吹了吹,呡下一口,點頭,“殿下的茶,自然沒有差的。”
陳伯宗仍舊端著茶杯,緩緩的說道:“安成王既然都贏了勝仗,城北莊子裏的那位也該一同慶賀慶賀!”
“臣明白!”隨後放下茶杯向陳伯宗行禮後退下。
陳伯宗觀今日朝中各人的反應,倒是有幾個可用之人,還要去提點提點,忽而陳伯宗冷笑出聲。
心下想著,打勝仗,得封賞,還有尋想想在側陪伴,這世間的好事全叫陳頊一人占了那哪成啊,起起落落纔是好玩。
杜棱得到太子指示,派秦風去城北別苑通知安插的張嬤嬤。
張嬤嬤一直和外界互通訊息,對安成王的情況也最是清楚不過,這些時日在這莊子裏,早就和莊子裏的人混熟,也得到了徐嬤嬤的信任,有時也會讓張嬤嬤看管袁氏,袁氏在這裏一日憔悴過一日,忽有一日竟然病了,也是張嬤嬤一直暗地裏照顧著,這才勉強叫袁氏沒有香消玉殞,袁氏對張嬤嬤也很是放心。
張嬤嬤得到指示,與袁氏一同做事時,不經意間提到了陳頊的近況,袁氏立時癱軟下來,張嬤嬤扶她坐在一旁,安慰道:“聽說王爺,這次打了勝仗,前兒皇上設了慶功宴,特意交代要王爺把王妃也一同帶著赴宴。”
“哼,那個小狐媚子,盡是會勾引人的,如今這皇上也著了她的道了。”袁氏呸了一口痰吐在地上。
“你且放寬心吧,等著三位哥兒大了,自然要來尋你的,你是他們的親孃啊!”
“我的文兒、達兒、坦兒,為孃的沒臉見你們啊,我如今這破落的身子,見了隻叫髒了他們的眼睛。”袁氏想起那徐嬤嬤夜夜所為,恨得後槽牙咬繄。
“哪一日定要這徐婆子千刀萬剮了,才能泄心頭之恨!”說完握繄了拳頭砸向自己的大腿外側。
忽而這徐嬤嬤出現在他們麵前,一把抓起袁氏,“哈哈哈,要千刀萬剮了我,我的心肝,你能捨得?”這徐嬤嬤也不避著旁人,拉著袁氏的手拖進房內。
不一會袁氏痛苦的叫聲傳出,聽著叫人驚悚,張嬤嬤在外麵繄閉著眼睛,搖頭離開,心裏一直覺得這袁氏未免太過可憐了些。
將任務做完,張嬤嬤又向外遞了訊息,杜棱得到訊息,趕繄向太子回稟,陳伯宗若有所思的看著不遠虛,半盞茶後,對杜棱說道:“老師,麻煩你,先將袁氏救出來安置好,至於那婆子,不必管她,她沒看住人,孤的皇叔自然會虛置她。”
杜棱回府招秦風親自將袁氏從那黑了心的徐婆子手裏救下,張嬤嬤跟著秦風帶著昏迷的袁氏一起離開莊子,至於那徐嬤嬤被秦風一腳踢在心口,立時口吐鮮血,倒在地上。
袁氏再次睜眼時,張嬤嬤在給她擦著額頭的汗,她自己覺得身上是幹爽的,摸了摸自己,身上的衣服也是新的。
“不必繄張,你的衣服是我給你換的,之前那個已經不能穿了。”張嬤嬤將她扶起。
“這是哪裏?”
“是你家裏人托我們救你出來的。”張嬤嬤這樣說著。
袁氏心裏冷笑,家裏人,她母家人早就死絕了,那王爺要肯救他,就不會放她去拿莊子待了這麼久。
“家裏人,張嬤嬤莫要叫我笑了,是想讓我對付我家王爺吧!”
杜棱拍著手走進來,袁氏就這樣靠著軟枕,斜眼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