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墨辰坐在樓梯哭完後,沒地方可去,鼻子摸摸回去27樓,以為漠禹會打罵,沒想到漠禹隻跟他說早點睡覺,明天再寫作業。

過幾個月──

李墨辰終於從苦海解脫,大考結束,預測自己就算沒有第一誌願,最差也會有第三誌願。「主課程」的考試合格,現在是實習調教師。

考完試的某一天晚上「想一下自己的別名,迷離規定不能用本名。像是我的本名是李予儼,別名是漠禹。還有不能跟其他調教師的別名重複。你等下在這邊輸入如果重複,係統會告知。」客廳的桌上放著一台筆電,筆電開著迷離的網站。

「痾……我不知道要取什麼,我可以先看看其他人取的嗎?」漠禹坐在一旁,點開另外一個視窗。

「好多……」認真地看了一會,還是不知道要取什麼。雙手放在鍵盤上,在框框內輸入“飛龍”按下Enter。係統跳出:您好,此別名無人使用。漠禹看到他輸入飛龍,表情稍稍有變化。李墨辰輸入好幾個別稱,最終沒有一個是自己想用的。

想了很久,老是找不到自己滿意的別名,幹脆……「那我可以隻取“宸”嗎?」轉頭看著漠禹。「點開那個頁麵,把資料輸入。」

一個禮拜後,黑色製服和新製的名牌送到27樓。李墨辰看著銀灰色的名牌上刻著─實“宸”─內心湧上一股說不出來的開心和感動。

離惑──14:00

「我是默然。沉默的默,自然的然。先看看手中的樓層表,除了16、17樓不是叢林風格,其他樓層規劃設計都是跟迷離一樣,礙於時間關係隻會帶各位參觀幾個樓層,其他樓層再麻煩各自找時間去了解。離惑結束後,我再帶各位去迷離,認識一下迷離的環境。」

「這一樓就是大廳,在我左手邊這個圓形就是櫃台,登記、結帳、預約都是這邊。」說完話,默然往樓梯的方向走「各位請往這邊走。」

「這邊三樓是醫療,這兩位醫生分別是葉和森另外這一位是秋,是這兩位醫生的助手。如果奴發生緊急的狀況請盡速送到三樓。」李墨辰和兩位醫生及助手點頭打招呼。空氣中都有消毒水的味道,讓人不怎麼喜歡。

默然站在樓梯口「各位請移動你的腳步到四樓。」初步認識離惑,李墨辰整整聽了一個半小時。接下來的幾個月,他們擔任其他調教師的助手,一會在迷離,一會在離惑,星期一、二、三、四和星期日,因他們隔天還要上課,晚上十點就可以走人了,星期五、六的話,早一點大概淩晨兩、三點就可以走了,晚一點就待到早上五、六點。

李墨辰看著班表「今天要擔任主人的助手。」其實他已經有一陣子沒跟他說話了。他平常日十點下班,洗完澡就睡了。他醒了,漠禹已經在休息了。他下課回來,他已經去上班,在迷離的時候也沒遇到他。

李墨辰提前二十分鍾抵達迷離,搭乘電梯到五十樓,卻沒看到他,四處搜尋著漠禹。坐在一旁看電視的另一名調教師「你在找誰?走來走去打擾我看電視了。」

李墨辰焦急的在找漠禹,又被其他前輩小小抱怨一下,頓時慌張起來「……前輩抱歉,我在找漠禹主人。」距離有點遠,李墨辰無法看到那名調教師的名牌「漠禹?我剛看到他走出去了,大概是去調教室了。」歪著頭,思考了一會。

「謝謝前輩。」一轉身,快速走到搭乘電梯的地方。在心裏小小的抱怨,既然先去調教室了,怎麼不事先跟我講?或是請人傳話、寫紙條,害我像個傻瓜一直在找人。

拿出卡片刷著感應門,走進調教室內,對上漠禹的眼睛,總覺得漠禹眼內透露著不開心,他不確定是自己還是奴讓他不開心了?視線往下看到漠禹腳旁已經有奴跪在旁邊,渾身赤裸。那奴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,身體緊蹦。「放心,有我在,他不會傷心你。」漠禹坐在沙發上,安撫著跪在地上不安的人。

漠禹招手讓李墨辰來到他旁邊,叫著跪在地上的人「小步。」跪在地上的小步,往前爬了幾步「宸主人,你好。」跪在地上額頭貼地,停了三秒,回到最標準的立跪,視線往下看。

調教結束後。李墨辰手上戴著手套,將用過的工具(性玩具)放進塑膠箱內,塑膠箱上貼著“會員A0329DXV 步”,放在門口,讓清潔人員方便拿去消毒清洗。漠禹坐在沙發上,看著李墨辰將工具(性玩具)收拾完後「過來,跪下。」李墨辰不明白自己做錯哪些事情惹他生氣,不安的跪在他的前麵。食指挑起李墨辰的下巴「為什麼遲到?」

「遲到?我沒有遲到,我到迷離的時候還有二十分鍾,隻是時間花在找您……」

「為什麼找我?今天有調教,我就會在調教室內。」對這個理由感到不可思議,皺著眉頭。李墨辰看到漠禹皺著眉頭,說話的音量越來越小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