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芋頭?!”尉天清醒了一半,急忙拉住劉天賜喂藥的手,卻遭到劉天賜不滿地一瞪,“芋頭的!”生怕尉天搶,劉天賜掙脫開,不等尉天反應就把藥塞進嘴裏,迅速嚥下去。
“芋頭,你吃的什麼?!”尉天拿過藍瓶子,聞了聞,他不懂藥理,生怕劉天賜是了什麼怪藥。
“不說不說,芋頭的。”劉天賜搖頭,然後又拿起青瓶子,把瓶子裏的三片杏幹全部送到尉天嘴邊,“吃吃。”
“芋頭,告訴天天這是什麼。是誰給你的?”尉天有了不好的預感。
“天天……”見尉天不吃,劉天賜眼睛紅了,“吃吃,天天……吃。”然後他拿起紅瓶裏的梅幹,“芋頭,天天,洞……”劉天賜蹙眉,洞什麼來著。
“芋頭……”尉天的眼神急閃,“你要和天天……洞房?”所以才會有那些春宮圖?!
“嗯嗯,洞房洞房。”劉天賜笑開,見尉天張嘴了,極快地把手上的杏幹塞進對方嘴裏,並摀住尉天的嘴,“吃吃。”吃也得吃,不吃也得吃。
尉天拿開劉天賜的手,問:“芋頭,你隻要告訴天天這是誰給你的,天天就吃。”
劉天賜不滿地嘟起嘴:“離兒……”為了讓尉天吃下去,他不得不出賣了劉離。一聽是劉離給的,尉天嘆口氣,心甘情願的把杏幹吃了下去。見尉天吃了,劉天賜又急忙把梅子幹吃下去。
摸上劉天賜有些變軟的嫩莖,尉天把人壓在身下。今夜,他怕是要失身給這隻小芋頭了,劉離給劉天賜的藥絕對不會讓他疼,那疼的就隻能是他了。雖然不知道這三個瓶子裏裝的東西到底有何用處,但隻要不傷了他的芋頭就行。哪怕做承受的那方,他也不悔,他和他們一樣,捨不得這隻小芋頭受半分的苦。手中的嫩莖漸漸茁壯,尉天更深的吻上劉天賜,他的小芋頭雖說晚了些,可終於長大了,長大到……可以吃天天了。
過了一會兒,尉天就感覺到了不妙,他的感覺怎麼看怎麼像是吃了春藥。身上的慾念越來越重,發疼的陽物急於找個出口宣洩。不斷呻吟的劉天賜渾身散發著蠱惑人心的味道,尉天咬上劉天賜胸口的七顆豔得似火的紅痣,大顆大顆的汗滴在劉天賜身上。尉天不自禁地探上劉天賜的菊蕊,卻發現那裏微微張開了嘴。尉天雙眸大睜,他錯了,他和劉天賜確實吃的都是春藥,但不是他想的那樣!尉天的手指在劉天賜有些濕潤的後蕊處打圈,引來他的嬌喘,尉天呼吸急促起來,難道……他想念寒心訣,卻一個字都想不起來。
“天天……”劉天賜無意識地喊著,想去摸下身,卻被人攔著,他難耐地動了動,有個地方想被什麼進入,劉天賜馬上想到了尉天,“天天……進……進……”難忍的麻養,讓劉天賜哭了起來。這有聲的邀請,哪裏是脆弱的尉天能抵擋得了的。
“芋頭。”尉天撕掉身上的衣物,分開劉天賜的雙腿跪在其間,理智遠離了他,他雙眼發紅的盯著身下那佈滿粉色的身軀,然後抬起劉天賜的臀部,吻了上去。
“天天!”劉天賜在意識全部淪陷之前,隻記得喊這個。尉天用內力壓下不斷上湧的慾念,如果就這麼進去,他一定會傷了他的芋頭。尉天強撐著用手指擴張劉天賜已然濕潤的地方,強力的媚藥讓劉天賜一遍遍喊著“進進”。尉天原本想著離開的念頭再次遠離他,劉天賜就是最強力的春藥。
“芋頭……”尉天也早已忍耐到了極點,發誓要殺了劉離,尉天抽出濕漉漉的手指,把自己罪惡的東西頂進劉天賜嬌弱的地方,隨著可怖的陽物一寸寸進入,劉天賜的泣聲和他的血水一同傾瀉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