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演技,他可是非常專業的,於是俞沅眼底馬上泛起了淚花——當然是他鱷魚的眼淚。
俞沅就著這本小說的內容開始瞎編,他一邊說一邊露出一個憂愁的表情,眼裏露出三分譏笑三分悲哀還有四分的痛苦。
既然管家已經走了,那不就讓他隨意發揮。
俞沅感歎道:“他行事非常狠戾又是黑白兩道著名的大佬。”他照著這本小說念,基本就相當於用大白話再說一遍內容。
直把賀一程聽得懷疑人生,為什麽感覺越來越戲劇化了?
賀一程:“……”
俞沅嗚嗚兩聲,就像是小動物從喉間發出的聲音。
“我說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……
他卻說他要我染上他的顏色,染上他的味道,這輩子都逃不掉成為他的人。”
賀一程:“……”
這位更是重量級。
俞沅繼續編撰著,無中生有:“所以我想逃也沒法逃掉,他已經織成了一張巨型的蜘蛛網把我籠罩在裏麵,那我不過是他手中的玩物罷了,哪裏逃脫得了呢?”
雖然很抱歉,但是他很想問到底是誰會養這種玩物呢?總覺得喜歡這人的柏總好像也不怎麽正常。
賀一程忍不住挑起眉,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升華了。
俞沅繼續大聲朗誦小說的內容,“我本來也想跑的,但是我一旦跑掉,我的心就隱隱作痛,這時我就知道,該死的那個男人還是會讓我心痛,所以我發現可能我已經愛上他了,所以我就跑不掉了。”
他一邊說一邊十分入戲,而賀一程沉默了。
信了吧,信了吧?
俞沅悄咪咪地用眼神瞟他、打量賀一程。
他可是甩出了很霸總文的經典語錄的,就這麽一套下去,誰能不相信?
賀一程聽完他的演講之後,整個人都很恍惚,倒也不是相信和不相信,隻是覺得很玄妙,要是這個人是編的,那他可真的就是太厲害了,所以都讓他有點動搖。
這麽說他真的就是逃婚的未婚夫了。
俞沅是個專業的演員,戲不結束他就不會收回演技,因此還是弱柳扶風地抱住自己的心髒。
可惡,養出了一層軟肉肉,根本就不弱柳扶風。
俞沅歎息地看向他,“我的故事說完了。”
賀一程的態度冷淡了很多,他摩梭著袖口上的藍寶石的袖扣淡淡地道:“既然柏總不在,那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俞沅還坐在沙發上,聞言抬起頭,柔軟的頭髮也跟著一翹。
“你要走了嗎?”俞貓貓像是一條貓貓蟲一樣狠狠地扒在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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