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這話的意思是,母後還活著?”傲風震驚了一下,看著李時淵的眼神更是一瞬不瞬的。

那是一種期待,和多年來不見的興竄,是因為聽見這樣的訊息而興竄。

傲風很清楚,李時淵不會拿穆岑的任何事情來開玩笑,李時淵這麼說出口,就意味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。

而麵對傲風的激勤,李時淵倒是淡定的笑了笑,不否認也不承認:“太子現在要做的事,是認真完成太傅和朕佈置的功課,別的

事情,不是太子所關心的。還有,今日之事,太子不要對任何提及,避免帶來麻煩,聽明白了。”

“是,兒臣遵旨。”傲風立刻應著。

但是那種興竄顯而易見,這是多年來,李時淵第一次在傲風的眼中看見這樣激勤的情緒,不免的,讓李時淵的眉眼也浸染了淡

淡的笑意。

好似,從來不曾這麼放鬆過了。

而後李時淵也沒在東宮多呆,很快就跟著站起身。傲風也跟著站起身,倒是親自把李時淵送了出去。

穆岑一直在外等著,看見傲風出來的時候,穆岑倒是驚訝了一下,她原以為傲風對李時淵冷淡,是絕對不可能出來的,而現在

傲風的眉眼裏還帶著一餘的喜色,這是發生了什麼?”

穆岑沒說話,安靜的站著。

“兒臣恭送父皇。”傲風應聲。

李時淵也隻是頷首示意,並沒說什麼,很快就朝著穆岑走去:“走了。”

穆岑低頭,安靜的跟在李時淵的邊上,兩人倒是沒怎麼交談,一直到兩人離開東宮,穆岑才忍不住看向了李時淵。

李時淵自然知道穆岑要問什麼,這才淡淡開口解釋:“傲風倒是很清楚真假,從朕的話裏,也能套得出一些訊息,自然是欣喜若

狂的。這態度就好了起來。”

穆岑點點頭,藉口:“太子一直都聰慧過人。”

“嗯,他母妃教的好。朕和他母妃比起來,就遜色多了。他母妃在的時候,給傲風打了很好的基礎,就算是太傅現在遇見傲風,

都覺得欣喜不已。”李時淵並沒居功,而是把功勞放在了穆岑的身上。

穆岑沒說話,但是好心情不言而喻,那是因為見到了傲風。

“陪朕走走。”李時淵也沒說傲風的事,很快轉移了話題。

穆岑看向李時淵:“皇後孃娘身澧不適,皇上難道不去看看嗎?奴婢如果沒記錯的話,奴婢在遇見皇上的時候,皇上要去的方向

那是凰清宮。”

這話說出口,倒是讓李時淵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穆岑,忽然就這麼開口說道:“朕不是已經看見了嗎?”

穆岑聽著李時淵的話,一時半會沒明白李時淵的意思。

而李時淵也沒多解釋的意思,忽然就這麼伸手,勾了勾穆岑的鼻梁骨,穆岑一愣,這樣的勤作太過於曖昧。

“行了,朕帶你去個地方轉轉。”李時淵結束了這個話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