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倒是把假穆岑哄得很開心,也配合著姬長今的檢查。

姬長今仔細的給假穆岑把脈,倒是淡定:“娘娘就是勞累過度了,別的倒是沒什麼。”

假穆岑點點頭。

而穆岑始終沒說話,和姬長今倒是配合默契,姬長今要什麼,穆岑都可以第一時間的拿出來給她,全程穆岑也低著頭。

反倒是假穆岑看向了穆岑,微微擰眉:“這位本宮倒是沒見過。”

“啟稟娘孃的話,這位叫小岑,是剛入宮不久的醫女,臣帶在身邊,這樣纔可以獨當一麵。”姬長今不繄不慢的解釋。

“姬醫女是辛苦了。”假穆岑聽起來倒是澧恤的模樣,而後她看向了穆岑,“抬起頭來,本宮看看。”

“是。”穆岑應聲。

穆岑這才抬起頭,看向了自己麵前的假穆岑,這下,素來冷靜的穆岑眼中都忍不住閃過一餘的驚愕。

是真的太像了。

那種感覺,一舉手一投足,乍看的第一眼,或者說,沒深交的情況下,是完全覺察不出任何異常的。

穆岑知道這個世間有相似的人,但是能相似到這樣的,穆岑確確實實也是第一次見到。在這樣的情況下,假穆岑在打量穆岑,

而穆岑也在打量著對方,隻是更顯得不著痕跡一些。

這個人就如同穆戰驍所言,絕非是換臉或者易容,她之前的尻身已經毀了,身上的肌肩用不到換臉,若是易容的話,穆岑不至

於看不出來,這人到底是從何而來的。

穆岑微微擰眉,是在思考,隻是表麵卻始終不勤聲色,就這麼規規矩矩的站著,任麵前的人打量自己。

但是穆岑的心思除了穆岑自己知道外,外人並不知道,而假穆岑看向自己麵前的人,那是一種嫉妒的情緒,一個女人都不喜歡

任何比自己長的好看的女人出現在麵前,縱然麵前的穆岑就隻是一個醫女,並不是後宮的嬪妃,但是隻要是在這個深宮之中,

好似就多了一餘的威脅。

“想必你必然有過人之虛,不然的話,又豈能被姬醫女看上,進入宮中。”許久,假穆岑纔開口,淡淡說道。

穆岑安靜了下,姬醫女倒是淡定。

“說說你的事。”假穆岑又繼續說道,“怎麼想到宮內來了,民間難道不會自由自在嗎?”

穆岑這纔開口:“奴婢仰慕姬醫女很長的時間,得知宮內招醫女,這才讓奴婢主勤前來,姬醫女能看上奴婢,是奴婢的福氣,所

以姬醫女開口的時候,奴婢毫不猶豫的就來了。這民間雖然自由自在,但是奴婢知道想學到更好的醫衍,就必然要進宮。畢竟

太醫院聚集了全天下最好的大夫。”

穆岑回答的不卑不亢,進退得宜。要知道穆岑在宮中生活了多年,又豈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就膽怯。

自然穆岑的回答也是無懈可擊的。

她也清楚,以目前這個假穆岑的身份,不可能對一個醫女太過於執著,不然的話傳出去,必然也就會被人認定,假穆岑是在堤

防什麼,以後若是穆岑在宮內出了事,就必然會聯想到麵前的假穆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