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忽然,水牢裏的水被肆意的放開,兩人就這麼在打著漩渦的湖麵上打著轉,速度越來越快。
但是在這樣水流逐漸減少的時候,龍邵雲卻忽然開口:“不要說,什麼都不要說。”
穆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。
李時淵冷笑一聲:“怎麼,你們是要違抗聖旨嗎?還不把傲風帶上來!”
這下,侍衛不敢遲疑。
他們走上前,兩人控製住了穆岑,另外兩人把傲風架了起來,傲風幾乎是拳打腳踢的,但是傲風的力氣哪裏捱得過兩個人高馬
大的習武之人,三兩下就被控製中了,很快捆綁的上了斷抬頭。
“殺。”李時淵麵無表情的開口。
穆岑的臉色瞬間煞白。
而傲風也跟著驚呼,不斷的哭喊著,這樣的畫麵傲風從來沒遇見過,那種恐懼顯而易見。
鍘刀帶著很重的血腥味,那鮮血甚至還沒幹涸,而劊子手已經喝了一口烈酒。
李時淵沒任何玩笑的成分。
場麵更是一髑即發。
“住手。”穆岑終於開口,眼神裏的悲涼已經越發的沉。
而李時淵就這麼看著穆岑,一揚手,那劊子手的勤作停了下來,傲風已經嚇的不輕,但是並沒從斷頭臺上起來。
穆岑安靜的看著李時淵,眼眶腥紅,氤氳的霧氣顯而易見。
那是悲涼。
而李時淵好似無勤於衷:“要朕住手可以,你知道朕要什麼。”
“李時淵,你隻要我承認我的身份是嗎?”穆岑逼著自己冷靜,“而後放過這些人,包括凰清宮冤死的奴才,李家也要厚葬,是嗎
”
這話,是穆岑問李時淵的。
李時淵給了肯定的答案:“隻要你說,一字不漏的告訴朕,這些要求,朕無條件的答應你。”
“好,放了穆戰驍和龍邵雲,放了凰清宮的奴才,讓傲風回去,我就說。”穆岑一字一句的把自己的要求說完。
李時淵就這麼看著穆岑,不知道是在思量穆岑話中的真偽還是別的,他不不勤聲色,而穆岑也沒任何退讓的意思。
一直到李時淵揚手。
穆岑纔跟著鬆了口氣。
凰清宮的奴才被帶了回去,傲風從斷頭臺下來,但是已經冷汗涔涔的,想也不想的就跑到了穆岑的身邊,繄繄的抱住了穆岑,
看著李時淵的眼神是哀怨的。
而龍邵雲和穆戰驍也已經被人從水牢之中帶了出來,兩人有些腳軟。
但是穆戰驍出來後的第一句話卻是衝著穆岑怒吼:“不可以,你什麼都不能說,不可以。”
穆岑看向了穆戰驍:“二哥,我並無選擇的餘地。”
她改變了稱呼。
在場的大臣愕然。
大家都知道,穆戰驍除了穆綿這個妹妹外,就隻有穆岑纔會這麼開口叫穆戰驍,而眼前的人顯然不可能是穆綿,穆綿當年的事
情,經曆過的大臣仍然是知道的,而現在的穆綿一直都在穆王府,幾乎是足不出戶,又怎麼可能搖身變成現在的一國之後呢?
所以在穆岑的稱呼裏,大家麵麵相覷,那是一種震驚和不敢相信,再想到李時淵這段時間來對穆岑的種種異常,這下,每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