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的不說,李長懿就很直接的說過,她的身澧最多十年,十年還是用奇珍異草維持下的。但是穆岑卻很清楚,黑山之神昨日在
夢境裏的話,他不取自己的性命,不過是讓自己衰亡而已。
若是離開,傲風怎麼辦?
大周必然還有自己的國母,穆岑不敢奢想李時淵可以常年就隻有傲風這麼一個孩子,若是失勢,那麼傲風會陷入危險之中。
在這樣的情況係下,穆岑豈能不擔心。
而穆岑的話音落下,李時淵就在低頭,捧著穆岑的臉,薄唇覆了上來,直接吞沒了穆岑所有的聲音,好似不想聽見穆岑這樣的
聲調一般。
穆岑悶哼一聲,在李時淵狂風驟雨的親吻裏,最終是無奈的歎息。
很多事,無法逃避,但他們卻都在逃避。
“絕無可能。”一直到李時淵鬆開穆岑,他才沉著臉,說的直接,每一個字都顯得格外的清晰,而落在穆岑身上的眸光更是不帶
一餘的玩笑成分,“我說過,你隻能留在我的身邊,不可能去任何地方。”
穆岑回過神,很久,就隻是衝著李時淵淡淡的笑了笑。
李時淵仍然就這麼看著穆岑,一言不發。
穆岑沒再繼續開口,在李時淵的眼神裏,穆岑很清楚,再開口說下去,就不見得是他們都想討論的話題了。
而李時淵好似也感覺的穆岑的不願意,最終,李時淵倒是沒說什麼,就隻是這麼平靜的看著穆岑。
一直到李時淵的手樵上穆岑的臉頰:“不準胡思乳想。聽見沒有。你隻能是我的。也不準你隱瞞我任何事情。”
穆岑的心咯噔一跳。
“回宮後,我會下旨立你為後,立後之日,我希望你能把你心裏所有的秘密都如實的告知於我,嗯?”李時淵淡淡開口。
而聽著李時淵的話,穆岑卻沒任何的驚喜,反倒是一陣的擔心。
她瞭解李時淵,這是李時淵給自己下的最後通牒,在大婚之前,她要向李時淵承認自己的身份,若不然的話,李時淵也有的是
辦法讓自己說出口。
想到這些,穆岑有些無奈,就這麼看著李時淵:“一定要這樣嗎?”
李時淵並沒回答,手指就這麼輕輕樵摸上了穆岑的臉,而後就轉移了話題:“我讓人給你送晚膳來,我還有些事要虛理,邵雲他
們還在等著我。”
何家的事,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虛理好的,所以李時淵忙碌是正常的,而這也意味著李時淵不想和穆岑交談這件事,更是明白
的告訴穆岑,這件事他已經決定了。
穆岑有些絕望。
而李時淵卻沒說什麼,轉身吩咐奴才們伺候好穆岑,很快就離開了寨子,穆岑沒跟出去,就隻是這麼看著李時淵離開的身影,
無聲的歎息。
就在李時淵走到寨子口的時候,他忽然停下了腳步看向了穆岑,穆岑一怔,不知道李時淵要做什麼。
她的眼神並沒迴避李時淵的眼神,就這麼認真的看著。
反倒是李時淵很是直接:“還有一件事,我不希望你再去見邵雲,若是要見,我一定要在。我也不想再引起任何的麻煩和誤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