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快的絆腳石。

“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勤我的人。”穆岑一字一句把話說完,“小蓮是怎麼出事的,我也會眥睚必報的用在你的身上。”

熹貴妃臉色更是一變:“你……你不敢。我是貴妃娘娘,你就是一個草民,你不敢。”

“是嗎?”穆岑冷笑一聲,眉眼裏都是冷淡,完全不給熹貴妃留任何的餘地。

熹貴妃拚命的呼喊,但是寨子外依然安安靜靜,並沒人出現,而寨子裏,穆岑已經一步步的走向了熹貴妃。

熹貴妃的臉色蒼白無任何血色。

就在這樣的情況下,熹貴妃也並非是手無縛難之力之人,和穆岑比起來,穆岑在熹貴妃的麵前纔是手無縛難之力,不過就隻是

穆岑的氣勢驚人。

而熹貴妃回過神,想也不想的拿起自己頭上的金簪子,直接朝著穆岑的胸口刺去。

“許蓁蓁,想要本宮的命,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。”許蓁蓁說完,眼神都變得狠戾,那金簪就這麼快速的刺入穆

岑的胸口。

穆岑閃躲。

但是沒等穆岑閃躲,忽然,一股迥勁的力道已經扣住了許蓁蓁的手腕,一個用力,就聽見了骨頭的碎裂聲,許蓁蓁發出了淒厲

的慘叫聲,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痛楚,她又豈能接受。

穆岑因為許蓁蓁忽然而來的力道,下意識的踉蹌了一下,但是卻沒摔在地上,而是跌入了堅實而溫柔的胸膛之中,熟悉的檀香

味傳來的時候,給穆岑的是心安的感覺。

“誰準你這麼一個人來的?”李時淵低頭,擰眉看著穆岑,聲音有些嚴厲,但是並沒太多的責怪之意。

嚴厲是因為穆岑不管不顧的自己前來,若是出了危險,李時淵不敢想,要知道,現在的穆岑和以前截然不同了,李時淵不會放

心。

“還讓容九在門外,你以為自己的身澧很好嗎?你以為你還像以前那樣反應敏捷嗎?你要知道,朕若不是及時趕來,今天她的簪

子就已經刺在你的胸口,你以為你有幾條命?”李時淵越說越是惱怒。

他低頭看著穆岑,眉眼裏的不讚同顯而易見。

而熹貴妃看見是李時淵的時候,整個人已經跌落在地上,臉上因為手腕被人硬生生折斷的痛苦,讓她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,但

是無人理會。

熹貴妃知道,李時淵的出現和對穆岑的袒護,她和何家都已經大勢已去。

但是熹貴妃還是掙紮著起身,就這麼匍匐的爬到了李時淵的麵前:“皇上,臣妾是冤枉的,是有人要陷害臣妾,還請皇上明察啊

皇上……”

李時淵根本不曾理會,眉眼裏看見的就隻有穆岑。

穆岑倒是淡定,看著麵前的李時淵,忽然笑了:“我怕什麼,我真出事,不是有你嗎?”

“如果朕趕來不及呢?”李時淵冷聲質問穆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