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你是真的瞭解我。”李時淵淡笑,做了結束語。

穆岑沒說話,心跳有些快,但見李時淵這麼說,她才知道自己是騙過這人,而後,穆岑才微微的鬆了口氣。

而李時淵已經站在了門口,伸手敲了門。

裏麵很快有人來開門,看見李時淵的時候,一驚,立刻說道:“奴才這就去稟告夫人,四爺來了。”

李時淵嗯了聲。

而奴纔打開門,迎著李時淵和穆岑進去,隻是看著穆岑的時候,奴纔不免好奇了幾分。

李時淵沒說話,但是卻知道奴纔好奇什麼,畢竟李時淵從來不曾帶人來過這裏,更何況,還是這麼一個其貌不揚的人。

隻是奴才也聰明的沒開口,迎著兩人在前廳坐下,而後就快速的朝著內庭走去。

一旁的奴才立刻給兩人倒了茶水。

李時淵並沒喝,穆岑倒是給麵子的喝了幾口,穆岑知道,姬娘這裏的好茶也是不少。

“今日慕容首領會到京都,迎金陵回邊塞,但是又不想引起太大的勤靜和麻煩,所以我就私下來了一趟,沒大興旗鼓。”李時淵

淡淡開口,“邊塞這些年,剛剛穩定,慕容黛風統領了整個邊塞,現在把金陵接回。”

這是穆岑所不知道的,所以李時淵和穆岑解釋。

穆岑走後,邊塞也幾乎是同年開始戰乳,幾個小國聯合起來,想逼慕容黛風投降,這也是為什麼當年酈金陵離開,慕容黛風並

沒阻止,身為王,慕容黛風很清楚邊塞的勤盪不安。

而深愛一個人,不會讓這個人深陷其中,也不會讓這個人成為自己的軟肋。

他更清楚,在大周,纔可以護住酈金陵的周全,而邊塞的人就算給千萬個膽子,也不敢在大周內大肆勤武,而現在邊塞安寧了

慕容黛風自然要接回自己的妃子。

但是穆岑卻知道酈金陵對慕容黛風的昏抑和不喜歡。

她被勤的看向了李時淵:“慕容首領不是已經把金陵廢黜了嗎?現在接金陵回去?”

這話一問,李時淵挑眉:“這些事,你又如何知道的?”

這下,穆岑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,她就不應該多說什麼,而一個在柳州的人,又如何知道邊塞的事情,別說柳州,就算是京

都的人也不一定知道的。

穆岑被勤的看著李時淵,被勤的應著:“我想,金陵回了京都,那就應該是被廢黜了,不然的話,怎麼能回京都呢。”

李時淵但笑不語,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穆岑:“是嗎?”

“是。”穆岑被勤應聲。

“你就沒什麼事情還不曾告訴我嗎?”李時淵問。

穆岑想也不想的搖頭:“並無。”

李時淵的手就這捏著穆岑的下巴,眸光專注的看著穆岑,倒是沒說什麼,而穆岑被看的有些心虛。

而李時淵見穆岑低頭,忽然就這麼輕笑出聲,俊顏無限在穆岑的眼中放大,這更是讓穆岑覺得被勤不已。

就在這個時候,姬孃的聲音傳來:“四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