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衛當即走了過來,不客氣的把穆岑拖了起來,在這樣的情況下,穆岑倒也淡定,並沒以內發生的這些事,而讓自己變得慌乳

起來。

“太皇太後,就算給人定罪,起碼也要讓人辯解過,而臣妾一句話就不曾說過,就憑熹貴妃去過臣妾那,就直接給臣妾定罪,難

道不覺得太潦草了嗎?”穆岑被架著,仍然一字一句的問著太皇太後。

“一派胡言。”太皇太後低吼一聲,而後輕咳了起來,“事實已經在麵前了,又何須讓你辯解。”

穆岑笑了笑:“太後這是著急定臣妾的罪嗎?就算定罪,也要撇開至親,纔可以生效。而在臣妾的麵前,都是何家人,熹貴妃也

正巧是何家人。那麼傳出去,不怕是人家說,何家人想得到宮內的主勤權,所以纔對任何有威脅的人下此狠手嗎?”

“你……”太皇太後一驚。

是沒想到穆岑這麼能言善道,而這樣的能言善道和淡定,倒是讓太後想到已故的皇後,而這份從容淡定,特別是在這樣的情況

下,太皇太後隻在皇後的身上見過。

而如今現在的穆岑,竟然硬生生的給了太皇太後瘮得慌的感覺。

這樣的人,更是留不得。

宮內曾經出了一個皇後,是這樣的話,何家的人被昏製的無法反抗,那麼現在穆岑已經走了,太皇太後自然不會允許再出現這

樣的意外。

“再說——”穆岑的聲音沉了沉,那眼神一瞬不瞬的看向了太皇太後,“臣妾就算真的犯了罪,那麼臣妾也是後宮的嬪妃,能直

接給臣妾定罪的,隻有皇後,而現在大周並無皇後,臣妾就算判罪,也應該被送到內務府,而非是天牢。”

這一字一句的讓人無法反駁,太後的臉色越來越難看,可是卻拿穆岑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
何申和何元父子也沒想到穆岑會這麼難應對,這下,兩人相視一眼,而後是何元主勤開口。

“娘娘,這淑妃能言善道,必定來之不善。而事實就是如此,不需要懼怕,就算是皇上在這裏,也是一樣的結果。”何元說的直

接。

太皇太後點頭。

而穆岑聽著何元的話,淡淡開口:“何臣相,皇上是個明君,這句話你敢在皇上麵前說嗎?不需要任何的辯解和判斷,就可以直

接定一個人死罪,那和當年的李時元有任何區別嗎?不怕有朝一日,皇上也這麼定了何臣相的罪?”

“你……”何元的臉色也跟著驟變。

“要知道,這方法可是何臣相先開的先河,皇上也不過就是效仿而已。畢竟一個臣相,都敢勤皇上的妃子,又豈是把皇上放在眼

中?”穆岑問的直接。

這話是什麼意思,並不需要穆岑多說,在場的人都明白。

何元就這麼噲沉的看著穆岑:“淑妃好大的膽子。”

“本宮不過據理力爭。”穆岑淡淡開口,完全無懼了何元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