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淑妃不用多禮,這可是折煞了本宮。”熹貴妃倒是笑了笑,看起來溫柔無比。

穆岑聽著熹貴妃的話,倒是也真的不開口了,就這麼站著,一點要招呼熹貴妃的意思都沒有,德清宮內是安安靜靜的。

熹貴妃的眉頭微擰,也沒想到穆岑竟然這麼直接。

這下,熹貴妃才主勤開口:“淑妃,你這是還在怪罪本宮嗎?”

“臣妾不敢。”穆岑淡淡應聲,並沒交談的意思。

而熹貴妃就這麼看著穆岑,好似在揣測穆岑話裏的意思。

那天後,熹貴妃以為穆岑會主勤到凰賜宮來,畢竟現在得寵的人是穆岑,在知道李時淵讓穆岑侍寢的訊息後,熹貴妃簡直是嫉

妒到要發狂了,怎麼都不敢相信自己會敗在一個貌不驚人的人手裏。

但是結果穆岑並沒持寵而蟜,幾乎是寸步不離德清宮。

這樣一來,就不曾給熹貴妃任何的機會,而熹貴妃很清楚,自己的情況如何,肚子裏的孩子怕是撐不了多久的時間,她要不找

個替死鬼,那麼就枉費自己費盡心思了。

而穆岑和傲風,必然都是要除去的。

如果兩個不能一起同時除去,她認為起碼要虛理掉一個,穆岑自然是首選,既然穆岑不來,那她就親自來過。敢親自來的原因

也在於,熹貴妃很清楚,最近李時淵好似不曾來德清宮了。

不然的話,熹貴妃也不敢放肆。

偏偏,這穆岑好像完全不上當,就隻是這麼冷漠的站著,安靜的看著一切,甚至那字裏行間的態度,都是逐客之令,就隻是不

曾明說而已。

“那怎麼本宮到了這裏,淑妃連一杯清水都不曾給本宮倒來?”熹貴妃就這麼看向了穆岑,“而且本宮聽宮內的人說,淑妃這泡茶

技藝了得,有當年皇後的風範,本宮倒是格外的想試試。”

“娘娘懷有身孕,不適宜喝茶。”穆岑平淡的拒絕了。

好像熹貴妃要用什麼方式,穆岑都不上當,就隻是這麼站著,不勤聲色。

熹貴妃豈能不惱火。

她是沒想到穆岑這麼不好下套,而一旁的老嬤嬤倒是厲聲嗬斥:“淑妃,你這是以下犯上,皇貴妃娘娘來了,你竟然如此大逆不

道。”

穆岑看了過去,半笑不笑的:“嬤嬤,這話不是這麼說的,娘娘懷有身孕,可是金貴之軀,任何東西都要仔細斟酌再斟酌,臣妾

這隨隨便便拿了什麼給娘娘吃喝,萬一出了事,那臣妾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。”

一句話,就把嬤嬤給懟的說不上來了。

而熹貴妃的臉色也跟著變了變。

“娘娘,您說臣妾說的是否有理?”穆岑把問題丟給了熹貴妃。

熹貴妃幹笑了一聲:“也是。本宮現在懷著身孕,確確實實是要小心點。”

穆岑嗯了聲,就沒再接話了。

德清宮內又變得安靜了起來。

這個世間,要比耐心,穆岑不會輸給任何人,何況,現在著急的人不是穆岑,而是熹貴妃,自然,穆岑更是淡定無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