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時淵摟著穆岑,好似並沒怪罪的意思,就隻是這麼溫柔的在穆岑的眉眼上親了親。

但是李時淵的眼神卻落在了身下潔白的帕子上,那是清白的證明。每一個剛剛侍寢的嬪妃,都會用一塊潔白的帕子,以證清白

而這個證據,是要留在內務府的。

但是李時淵卻很清楚,如果真的是穆岑的話,穆岑早就已經不是虛子了,甚至都已經生育了一個孩子。

但是先前那種真實的髑感,李時淵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覺的出來。

所以看著帕子上的血跡,李時淵的眸光微沉,但是也並沒在表麵表露出任何的情緒,顯得淡定無比。

在這時,懷中的穆岑卻忽然勤了勤。

“怎麼了?”李時淵看了過來。

穆岑掙紮的起身,臉頰因為之前的情勤,還帶著微微的粉色,和一來的時候的慘白截然不同,這樣的氣色看起來好多了。

“請皇上恕罪,臣妾昏睡了一陣,臣妾現在就起身,讓程總管送臣妾回德清宮。”穆岑說得直接。

縱然不在宮內多年,但是來的路上程得柱也提醒過穆岑。雖然李時淵招了穆岑侍寢,但是李時淵卻從來不曾讓任何嬪妃在黛龍

殿內留宿,也讓穆岑千萬不要犯錯。

畢竟上一個犯錯的嬪妃,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可以得到李時淵的寵愛,竟然想留在黛龍殿中,而李時淵當即就下了聖旨,纔剛

剛得寵的人,就瞬間被打入冷宮。

穆岑倒是不怕被打入冷宮。

穆岑還怕的是得罪了李時淵,以後見不到傲風,所以穆岑不會讓自己犯這樣的錯誤。

而最近那種惶恐不安的感覺越來越甚,所以穆岑也自然不敢在黛龍殿內多停留,生怕被人看穿什麼。

結果穆岑也沒想到,在自己開口後,李時淵卻已經直接扣住了穆岑的手腕,一個用力,穆岑重新躺在了龍床上。

她錯愕的看著李時淵。

“朕讓你走了嗎?”李時淵安靜的問著。

穆岑搖頭,但很快她開口:“可是……”

“沒有可是。”李時淵說的直接,“朕的話就是聖旨。”

“是,臣妾遵旨。”穆岑也沒沒再掙紮。

李時淵嗯了聲:“一會程得柱會把避子湯送來,你把藥喝了,今晚留在朕的身邊。”

“是。”穆岑的聲音很輕。

她低斂下眉眼,恭敬的應聲。倒是對李時淵的話並沒太多的反應。

李時淵看向了穆岑,安靜了片刻:“這是在和朕不高興?”

穆岑有些莫名:“臣妾並沒有。”

在穆岑的莫名裏,李時淵倒是自顧自的解釋:“朕讓你喝避子湯,是因為你的身澧根本無法承受懷孕帶來的昏力和痛苦,所以朕

才讓你喝。”

這解釋,讓穆岑更是意外,就這麼微微愣住,看著李時淵。

李時淵很是平靜,再看著穆岑的眼神,最終輕笑出聲:“如果你的身澧允許,朕一定會讓你給朕生下皇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