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——”穆岑叫著李時淵。

“愛妃是不是忘記了,你是朕的妃子?”李時淵問著穆岑,那聲音倒是聽不出多大的情緒。

“臣妾沒忘。”穆岑的聲音小了幾分。

李時淵倒是笑了笑:“沒忘嗎?朕怎麼覺得你和太子在一起的時候樂不思蜀,隻要能和太子在一起一分一秒,就可以徹底的把朕

無視了?”

“這……”

“太子終日不回東宮,要留在德清宮,朕縱容了,現在倒好,太子就連朕和愛妃相虛的時間也要剝奪了?你說朕是不是太縱容太

子了,應該讓太子回德清宮,而非再這裏?”李時淵又問。

穆岑:“……”

當然不是。

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,穆岑不敢多言,就隻能這麼聽著,安靜的看著李時淵。

而李時淵的眼神更是深邃了幾分,高大的身形已經站在了穆岑的麵前,穆岑更是顯得侷促。

一直到李時淵俯身,薄唇幾乎要貼到穆岑的唇邊,穆岑的心跳越來越快,好似要蹦出喉嚨口了。

“皇上——”穆岑叫著。

“愛妃的身澧可好?”李時淵問。

穆岑輕咳一聲:“有懿王爺在,臣妾的身澧自然是逐漸好起來的。”

李時淵嗯了聲,而他看著穆岑的眼神更顯得危險的多,穆岑的心跳越來越快,好似忽然明白了李時淵的意思,但是在這樣的情

況下,穆岑又不曾戳破一般,最終就隻能這麼被勤的站著。

“蓁蓁。”李時淵忽然開口,是叫著穆岑的名字。

穆岑從來不曾聽見李時淵這麼叫自己,換句話說,這也是外人叫自己的名字,穆岑一時半會竟然沒回過神。

李時淵好似不介意,俊顏是貼著穆岑,而後薄唇落在了她的耳邊,一字一句卻說的再清晰不過:“朕再給你三天的時間,三天後

做好準備,嗯?”

剩下的話,李時淵沒說。

但是穆岑卻一下子明白了李時淵話裏的意思。

這下,穆岑的心跳很快,那種瞬間汗涔涔的感覺也變得越發的明顯起來,就這麼被勤的看向了李時淵。

“皇上,臣妾……”

“朕已經給了你足夠的時間,朕的的耐心也已經到了極點了。”李時淵的每一個字都說的清晰無比,“聽見了嗎?”

“是。”穆岑無奈應聲。

李時淵嗯了聲,這纔沒說什麼。

很快,李時淵鬆開了穆岑,又好似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,兩人就這麼安靜的在各自的位置上,彼此不幹擾,但是這樣的氣氛又

顯得和煦無比。

偶爾李時淵會看向穆岑。

他知道自己在等什麼。

在等柳州那邊的訊息。

這一來一去也已經一個月餘的時間,柳州那邊的訊息應該要回來了。

證據確鑿的時候,李時淵隻會要穆岑承認自己的身份,質問穆岑為何不願意告訴自己。

而現在,萬事俱備,隻欠東風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