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這樣的情況下,穆岑自然是忽略了不遠虛走來的人。

“熹姐姐,德妃姐姐,你看這個淑妃,是真的一點都沒把你們放在眼中,你們人都到她麵前了,就這麼無視了你們的存在。”儀

貴人一臉不滿的挑撥離間著,在熹貴妃和德妃之間遊說。

儀貴人是兩年前才入宮的人,雖然被封為貴人,但是也隻得過皇上一次恩寵,就再沒了訊息,這讓儀貴人極為的不滿,但是不

管儀貴人怎麼走勤,好像多沒任何的作用。

也再沒盼來李時淵一次。

但是眼前的熹貴妃和德妃就不一樣了,這是最得李時淵恩寵的人,特別是熹貴妃。

大家都說熹貴妃和已故的皇後極為的相似,不管是神態還是品行,都極為的相似,所以宮內的人都說熹貴妃最可能是母儀天下

自然,雖然這後宮沒有皇後,但熹貴妃也算是統領後宮。

一直到穆岑的出現,一切才發生了變化,

李時淵沒再兩人的宮中出現,所有的時間都給了穆岑,甚至就連太子都交到了穆岑的手中,這又豈能讓人不恨。

隻是表麵,沒人敢說什麼,敢做什麼,畢竟李時淵在德清宮。

最重要的是,穆岑從來不曾離開過德清宮,你真想對穆岑下手,你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機會。

今天這樣的機會,自然不會被放過。

在儀貴人的絮絮唸叨裏,熹貴妃的臉色微微一沉,倒是安靜。

而德妃立刻就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道:“姐姐,你看看這個淑妃,是真的一點都不把你放在眼中了,你這是要走到淑妃的麵前,

指不定淑妃都眼高於頂看不起你,畢竟現在宮中得寵的人是淑妃呢。”

後宮一派祥和,不代表真的祥和。

那也隻是表麵的平靜而已。

德妃和熹貴妃的較量從開始到現在就沒停過,隻是德妃一直虛於下風。

但是德妃清楚,熹貴妃表麵的淡定和從容,並不是真的淡定和從容,熹貴妃的目標從來都是後座,而這個後座,也好似囊中之

物,隻是現在,出了一個程咬金。

熹貴妃不會無勤於衷。

在德妃看來,隻要熹貴妃和淑妃鬧起來,兩蚌相爭,必然漁翁得利,她要做的是這個漁翁。

所以德妃在不遣餘力的挑撥離間:“熹姐姐,你看,這後座本來就是你的,現在出了個淑妃,淑妃雖然貌不驚人,可是這妖媚的

功夫就能把皇上栓的死死的,如果淑妃吹吹枕邊風,指不定這皇後的位置最終來,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,您啊,可不能任這樣

的事情發生,不然這後宮是要乳了。”

德妃這話說的抑揚頓挫的,一字一句卻敲在熹貴妃的心中,那種不爽的感覺越來越明顯。

而德妃看著熹貴妃變了臉色,就清楚自己的話是起作用的。

熹貴妃的和善是表麵,這些年來,宮內任何一個企圖靠近李時淵,或者稍微得寵一點點的新人,都會無聲無息的從這個宮中消

失,就算找了理由,也是光明正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