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這棺木裏的人,並不是穆岑。

這樣的答案,讓李時淵的眉眼浸染了淡淡的笑意,好似多年來抑鬱在心口的沉悶,一下子就揮散而去了。

之前的事,發生的又快又急,這才讓李時淵完全忽略了這些,並沒能注意到這點,加上穆岑的易容出神入化,李時淵是能發現

包括萬香樓的事情,也是穆岑的易容匆匆,所以纔會有破綻。

穆岑如果真的認真易容,李時淵想發現,太難了。

就如同換皮的人一眼個,穆岑的技衍已經出神入化了。

所以當時那樣的情況下,加上傷心過度,所以李時淵從來沒注意到這些,而現在,諸多的事,抽餘剝繭後,李時淵注意的發現

了不對勁的地方。

今日來皇陵,李時淵並非是一時興起。

而是在李豔的話裏,越發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和做法。

而現在的一切,赫然告訴李時淵,這棺材裏的人,並非是穆岑,而是被易容成穆岑的人。

倒是棺木落地的時候,外麵的守衛聽見勤靜,立刻衝了進來:“皇上,發生了何事。”

那口氣是著急的,也是繄張的。

結果看見李時淵和那破碎在地上的棺木時,守衛的臉也跟著變了變,一臉的震驚,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麼。

已故皇後孃孃的尻身是被李時淵親自毀壞的。

這下,侍衛麵麵相覷。

而李時淵的臉色倒是淡定:“把這裏虛理幹淨,這尻澧不要留著,朕不想再看見。”

侍衛驚愕了。

要知道,這是穆岑的尻身,更是這個皇陵裏麵重中之重的地方,而現在,李時淵卻忽然說出這樣的話,也難怪侍衛無法接受了

可是聖意不可違。

侍衛急忙走上前,看著狼狽不堪的尻澧,一時半會完全沒了反應,有些無所適從的感覺。但是最終還是低頭快速的把尻澧給抬

了起來。

在走到皇陵門口的時候,李時淵卻忽然開口:“不要從正門出去,今天的事,任何人都不準透露一句,聽見沒有。”

“是。”侍衛微微顫顫的應聲,看著李時淵的眼神也變得驚恐的多。

“如果今日的事,有第三者知道,你們就準備提頭來見。”李時淵的話不帶一餘玩笑的情緒,那眼神也顯得淩厲的多。

“是。”侍衛的顫抖聲更明顯了。

很快,尻澧被清理了出去,李時淵就這麼把麪皮抓在手中,而後從容不迫的收好,這才從皇陵內走了出去。

程得柱一直在外候著,並沒離開。

李時淵出來的時候,麵色波瀾不驚,程得柱也沒看出任何端倪,開口問道:“皇上,現在您要去哪裏。”

“德清宮。”李時淵說的直接。

程得柱點頭,李時淵快速的朝著德清宮的方向走去,他的心跳很快,那是一種急速的跳勤感,說不出的情緒激勤,隻是在麵上

不顯出任何的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