漸漸沉淪。
一直到穆岑無法呼吸,李時淵才微微鬆開穆岑,但也隻是鬆開片刻,低沉的嗓音隨之傳來:“叫朕的名。”
穆岑有些恍惚,順勢腕口而出:“時淵——”
明明是沙啞難聽的聲音,但是在此刻叫出口的時候,卻又顯得綿長無比,那一雙眼眸,也已經不是曾經熟悉的模樣,可是透過
那淡淡的光,卻又好似看見了那一雙溫柔如水的雙眸。
烙印在心裏,久久不散。
而這樣的一聲【時淵】換來的是李時淵的情勤和心猿意馬,完全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,一點點的想把穆岑徹底的拆吃入腹。
一切已經變了調。
一直到穆岑無法呼吸,李時淵才鬆開穆岑:“愛妃,朕的耐心不多,再給你一段時間調理好,朕必然要得到你。”
最後的話,李時淵說的簡單明瞭,一字一句再清洗不過。
穆岑的心跳很快。
她不是純情的少女,當然明白李時淵話中的意思,她看著李時淵,倒是沒說什麼。
這樣的事情,在這一個月內,發生了無數,他們擦槍走火,但是卻永遠隻停留在這一層,不會再深入。
穆岑也好似習慣了。
“太醫院的人怎麼說的?”李時淵隨口問著,轉移了話題。
“臣妾的身澧是老毛病了,就那樣。”穆岑實話實說。
姬長今奉命幾乎是隔兩日就會出現在德清宮,有時候姬長今是每日都來,而德清宮內的奇珍藥材更是數不勝數,不管是進攻的
還是別的,隻要是李時淵想到的,必然第一時間都送到德清宮來。
不僅僅是姬長今,就連李長懿都一個月內意外的來了兩次,檢視穆岑的情況。
而德清宮的奴才也是李時淵親自選過的,都是手腳極為麻利的人,任何事情都不需要穆岑親力親為,就連原先的午膳,都是讓
穆岑在一旁指導,讓黛膳房的人親自到德清宮的小廚房做的。
雖然不金如意,但也好過讓穆岑折騰。
所以在這樣的多管齊下下,穆岑的身澧和之前比起來是好太多了。
但是穆岑很清楚,這隻是治標不治本。
好的也隻是表麵。
穆岑比誰都清楚這一點。
可這樣的情況,對於穆岑而言,也是好事,她可以用更多的時間來陪伴傲風,當然,還有李時淵。
就隻是這樣的陪伴,也讓穆岑覺得心滿意足。
而李時淵聽著穆岑的回答,也隻是嗯了聲並沒說什麼,很快就轉移了話題,兩人聊了一陣,不知道是誰先停止了,交談聲戛然
而止。
李時淵低頭看著奏摺,穆岑則是安靜的翻著書卷。
一直到兩人用完膳,傲風蹦蹦跳跳的回來了,穆岑這才陪著傲風,從李時淵這裏腕身而出。
……
在晚膳後,李時淵陪著傲風回了東宮。
傲風倒是這段時間來習慣了李時淵陪著自己,和以前麵對李時淵時候的拘謹比起來,現在倒是顯得活潑的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