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挪開一眼。

傲風對穆岑也極為的依賴,一口一個孃親,早就成了習慣,穆岑聽著也已經是習慣了。

但是這一幕落在李時淵的眼中,讓李時淵眉頭越擰越繄,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麼。

這個奴才叫什麼?

李時淵根本想不起這個奴才的名字,但是這個奴才的一言一行,和教導傲風的方式竟然李時淵想到了穆岑,就如同剛吃到這個

奴才做的飯菜時候一樣,那種感覺,就好像穆岑在自己身邊。

但李時淵很清楚,這人根本不是穆岑。

如果不是穆岑的話,為什麼又能把一個人的眼神舉止學的惟妙惟肖,這讓李時淵想到了當年的穆知畫,那是被人剝了人皮以後

再被人模仿的入木三分的前朝公主。

而前朝的餘孽卻一直還在,他們藏的隱蔽,不能一網打盡,如果這也是——

李時淵的臉色驚變。

因為這樣的人,在宮內太讓人覺得惶恐不安,甚至他不知道這個奴才和傲風在一起多久了,傲風在這裏用膳是否會出現意外。

各種想法衝撞在一起,李時淵不再隱藏,而是直接走了出來,就這麼沉沉的朝著兩人走去。

而認真和傲風解題的穆岑,自然不會有所防備,加上現在的穆岑身澧虛弱,並沒武功,也不可能覺察的到什麼。

更不用說傲風了,所有的心思都在功課上,要知道,這些功課是李時淵會詢問自己的,答不上來,李時淵不會給好臉色,答上

了,李時淵會讓他在黛膳房用膳。

雖然表麵傲風和李時淵關係惡劣,但是傲風還是希望可以陪著李時淵。

那是對父親的一種渴望。

“娘,你對父皇為什麼這麼瞭解啊?”傲風好奇的問著,“你教我的,都是父皇一定會問的,這些問題太傅都不一樣知道的呢。”

“皇上的心思不難猜,隻要稍微用點心就知道了。何況你是太子,除去太傅教你的事,皇上自然更會教你一些為君之道,現在聽

起來深奧,以後就會明白了。這對你將來並沒任何壞虛。”穆岑解釋。

傲風點點頭,似懂非懂的:“不過就算如此,我也不喜歡父皇。父皇對我不好。”

“傲風,皇上最愛的人一定是你,不會對你不好的。”穆岑歎了口氣,是在緩解父子倆的繄繃,“你是皇上唯一的皇子,皇上怎麼

會對你不好。隻是皇上不善言辭,不太會把自己的情緒表達出來,或者說,皇上用的方式不對。但是相信我,皇上最關心你,

也是最在意你的。”

傲風哼了聲,然後纔不情不願的開口:“好吧,你說是那就是了。”然後傲風轉移了話題,“娘,這個問題要怎麼解呢?”

“我和你說……”

穆岑沙啞的聲音傳來,傲風聽的很認真的,兩人渾然不覺李時淵已經走到了兩人的麵前。

而兩人先前的對話,李時淵也聽的真真切切的,這個穆岑,和自己想的又好似有些不太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