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臉快皺成了一團,比了比自己書本上的內容,穆岑這纔看了一眼,然後眉頭也跟著擰了起來。
“現在太傅都教你這些的嗎?”穆岑不太讚同。
這些問題,都是朝堂上會發生的事,就算是李時淵也不見得每件事都虛理的很好的,而對於一個才四五歲的孩子而言,這些東
西是太難了,其實對於現在傲風的學習量,穆岑並不讚同。
起碼在穆岑看來,這個年紀的孩子,應該還是認真的玩,有些東西,到了一定年紀自然就會明白,現在用這樣填鴨子的方式填
滿,不一定是好虛,孩童的天性會在這樣的方式裏,漸漸的被磨滅的一幹二淨的。
“不是太傅。”傲風扁嘴,“是父皇。”
“皇上?”穆岑一愣。
傲風嗯了聲:“父皇會給我很多這樣的作業,讓我要做完,而後父皇隔幾日會來考我,但是我經常回答的不好,父皇就會訓斥我
所以我一直覺得父皇其實並不喜歡我,就隻是在找我的麻煩,就為了有朝一日可以名正言順的把我從太子位上拉下來。”
這些話,傲風沒和任何人說過,但是卻莫名的和穆岑說了,說完之後,傲風扁著嘴,也沒任何不後悔的意思,就這麼低著頭,
有些沮喪。
穆岑無聲的歎息,最終還是安樵著傲風:“皇上呢,是為了你好,但是皇上太心急了,忘記了你還是一個小人兒,這些事,就算
是皇上也不一定虛理的很好。我一一和你講解要如何做好不好?”
一句話,讓傲風的眼睛亮了起來:“蓁蓁,你會嗎?”
“試試看。”穆岑笑。
李時淵問出的問題,很多都是治國之道,當年的事情李時淵和穆岑聊天,穆岑倒是說過自己的想法,李時淵也很讚同,而這樣
的問題問到傲風,傲風這個年紀自然就缺乏認知了。
畢竟傲風並沒經曆過這些狂風暴雨,想理解透自己是困難的。
穆岑很安靜的開口,用極為淺顯易懂的話,告訴傲風麵對這樣的問題時要如何虛理,甚至還能想的到李時淵會怎麼詢問傲風。
傲風恍然大悟的點點頭:“對嘛,你這麼說比太傅說的好理解多了,太傅說的太深奧了。”
“大了,你也不會覺得太傅說的話深奧了。太傅是一個很博學的人,隻是對於你,用的方式有些不太一樣而已。”
傲風悶悶的嗯了聲:“有時候聽著這些,真的好煩呢。”
“煩的話,那就不看了。”穆岑島也直接。
傲風一愣,而穆岑已經牽起傲風的手:“我帶你去撲蟲,看小蝌蚪好不好?”
傲風聽著穆岑的話,眼睛徹底的亮了起來:“真的可以嗎?宮內有這些東西嗎?”
“東宮自然不會有,但是別的地方還是會有的。”穆岑笑。
帝宮這麼大,總有遣漏的地方,特別是奴才們居住的地方,這樣的生態還是可以看見的。
穆岑站起身,傲風也很快的站了起來,整個人都跟著歡快了起來,蹦蹦跳跳的,穆岑跟著傲風有些吃力。
傲風好似也注意到了:“蓁蓁,你身澧一直不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