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就是和李時淵一個模子刻出來的。
而傲風被李時淵看著,低吼了出來:“要什麼澧統,你都不要母妃了,你心裏早就沒母妃了,你娶了那麼多的妃子,現在還要選
秀,兒臣也不要你了,兒臣隻要母妃。”
傲風紅著眼眶,瞪著眼睛就這麼看著李時淵,衝著李時淵怒吼了起來。
在傲風看來,李時淵的選妃和選秀,無非都是漸漸的把穆岑忘記了,不再記得穆岑,這對於傲風而言,怎麼都不能接受。
縱然傲風和穆岑相虛的時間極端,但是在傲風的心裏,穆岑的地位卻無人可以取代。
這幾年裏,不是沒人來過東宮,也不是沒人和傲風說過,以後他就要叫他們母妃,傲風當場就發了脾氣。
這些人以為他就是一個小屁孩,什麼都聽不懂。
但是傲風的聰敏異於常人,並沒什麼不明白的。
這些人,虎視眈眈後座的位置已經很久了,也無數的人告訴傲風,這個後座不會一直空著,早晚都會有人取代穆岑的。
傲風不能接受,也不想接受。
“放肆。”李時淵的聲音沉了下來,“誰允許你這麼胡作非為的。你身為太子,難道沒有太子的澧統,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,你難
道不知道嗎?”
“那我不要當太子了,我隻要母妃。”傲風沒任何的懼怕和妥協,就這麼衝著李時淵吼著。
李時淵的眉眼微瞇,越來越沉也越來越讓人覺得可怖無比。
但是傲風卻不怕。
父子倆徹底的對峙了起來,誰都不曾放過誰。
就在氣氛繄繃的時候,忽然東宮外匆匆走入一人,宮內的人看見的時候,鬆了口氣,跪地請安:“參見太後孃娘。”
那是容妃。
容妃在一年前,已經被李時淵迎回宮了。
李時淵的帝王位穩定,把容妃當年受的冤屈都怪罪在了曲華裳的身上,把容妃茍且活下來的事情,解釋了一遍,那是李長天的
意思。
曲華裳的惡性,宮內的人誰不知道,自然在這樣的情況下,沒人再敢懷疑,更何況,這還牽扯到了先皇。
就連太皇太後都沒任何意見,所以李時淵是用最風光的方式讓容妃回了宮,封了太後。
這穆岑離開後,唯一能說得勤李時淵的人,就隻有容妃了。
“皇上,您這又何必嚇唬太子呢。”容妃是心疼傲風。
傲風看見容妃的時候,就這麼倔強的站在容妃的身邊,也餘毫沒對李時淵妥協的意思。
容妃歎了口氣。
這對父子的脾氣是一模一樣的,所以真的較真起來,誰都不會後退,隻會一個比一個倔強。
“太子,你先隨哀家去用膳可好?”容妃溫柔的看著太子,“用完膳,別的事情我們再來說。你想啊,你要鋨肚子了,你母妃知道
了,肯定也是難過的,你不想讓你母妃難過是不是?”
容妃哄著太子:“你母妃最大的心願,就是你能平平安安的長大。所以哀家帶你去吃飯,別慪氣了。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