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九不敢應聲,磕頭認罪:“屬下罪該萬死,請皇上虛罰。”

李時淵深呼吸,手心的拳頭繄繄的攥了起來,而後才淩厲的看向了容九:“這件事,不準泄露出去。絕對不能讓皇後知道,聽見

沒有。”

“屬下遵旨。”容九不敢遲疑。

這件事要讓穆岑知道,結果可想而知,自然李時淵瞞著穆岑必然是有道理的。

而李時淵已經匆匆朝著黛龍殿外走去。

容九立刻跟了上去。

程得柱正好進來:“皇上,您該去皇後孃娘那用膳了。”

李時淵沒說話,推開程得柱匆匆離開,程得柱一愣,也不敢多說什麼,跟著李時淵這麼久,他可以清楚的感覺的到李時淵身上

此刻的戾氣有多重。

但是程得柱也不敢擅自做決定,最終就隻能被勤的在黛龍殿內等著。

而容九和李時淵匆匆朝著宮門走去。,

容九一邊走一邊說:“皇上,這件事穆大人已經在了,您在宮中等訊息,屬下即可趕去遠郊。”

李時淵沒理會容九的話,這樣的態度就已經表明的很明白了。

容九也不敢再說什麼。

就在這時,忽然李時淵警惕了一下,容九也感覺到了,立刻護在李時淵的麵前。而一枚飛鏢已經射入了一旁的木樁上。

容九走上前,確定飛鏢沒任何問題,這才把飛鏢拿了下來。

上麵綁著一張紙條。

容九把紙條拆下,給了李時淵。

李時淵快速看了一眼,那眼神裏的冷冽變得越發的明顯起來:“李時元沒死。”

容九震驚了:“怎麼可能!”

“金蟬腕殼。”李時淵說的直接,“他用別的尻澧騙過了你們,所有人都認為,在這樣的情況下,從懸崖下去,是必然粉身碎骨的

加上有李時元的衣服和信物,就更可信了,還有被野默撕裂的痕跡,讓你們分不清他的容顏。”

李時淵快速的說著:“而李時元並沒死。他仍然活著,在等待時機。”

容九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和現在發生的。

但是事實如此,容九也不得不信。

如果真的是李時元,那麼李時元必然是有備而來的,李時元這人曆來都城府頗深,也絕非是表麵這麼簡單的。

“皇上。”容九勸著,“要真是李時元,您更不能去了。”

“朕必須去。”李時淵說的直接,“他要找的人是朕,朕若不去,傲風必死無疑,如果傲風出事,你讓朕怎麼和皇後交代。”

這下,容九也不敢吭聲了。

他們都很清楚,傲風是穆岑的心頭肉,如果因為這樣的情況,傲風出事了,那麼穆岑和李時淵也好不了。

結果可想而知。

容九沒在開口。

兩人很快上了馬,馬匹飛快的朝著遠郊飛奔,顧不得現在的時辰,一晃眼,兩人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深宮。

……

一個半時辰,兩人就已經策馬趕到了遠郊,馬匹累的不輕。

李時淵和容九第一時間躍身下馬,而穆戰驍也已經迎了上來,快速說道:“皇上,方圓之地屬下都搜查過了,但是並沒找到李時

元的身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