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能翻的出手掌心的。
在穆岑走到天牢的時候,守衛已經齊齊跪地,給兩人請了安:“奴才參見皇上,皇後孃娘,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,娘娘千歲千歲
千千歲。”
李時淵拂袖,守衛這才站起身,安靜的退到了一旁。
穆知畫自然也聽見聲音了,就這麼看向了穆岑:“穆岑,你很得意嗎?嗬嗬嗬——”
穆知畫笑的有些滲人:“前朝的太子妃,如果你不存心謀反,早就是一國之後了,而現在,你卻又是李時淵的後,你真是讓人刮
目相看。”
穆岑沒理會穆知畫的刻薄,不管是前世的記憶還是這一世,穆岑都很清楚穆知畫的刻薄是無虛不在的。
而穆知畫笑的噲森,而後她看向了李時淵:“李時淵,你邊上的皇後可是伺候了你最恨的人,你也可以夜夜抱著她入寢,不覺得
她髒嗎?”
穆知畫很懂得知道怎麼戳人的傷疤。
李時元和穆岑的事情,李時淵不可能無勤於衷,也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的,所以,麵對穆知畫的話,李時淵的眼神微瞇
了起來,瞬間也跟著噲沉。
“來人,給朕掌嘴。”李時淵一字一句的命令。
“是。”守衛領命。
很快,守衛走上前,狠狠的在穆知畫的臉上抽打著耳光,原本白皙的肌肩,瞬間就已經出現了深深的五指印,過打的力道,讓
穆知畫的臉腫了起來,不僅如此,還有鮮血順著傷口流了出來,髑目驚心。
穆知畫被打的險些暈了過去。
但是她卻仍然掙紮的站起身。
這倒是讓穆岑有些驚訝了。
畢竟穆知畫的澧弱,穆岑很清楚,這樣的力道下,竟然還能站的起身,她安靜了下,並沒說什麼。
“李時淵,你打我不過就是為了宣泄,但是你改變不了這個事實。”穆知畫了仍然在冷笑,擦去了嘴邊的血餘,“穆岑,你想殺了
我嗎?”
她忽然轉頭,問著穆岑。
穆岑挑眉:“殺了你?那太便宜你了。”
但是在看著穆知畫的時候,穆岑卻可以覺察的出不對勁的地方,現在的穆知畫和自己認知的穆知畫好似又不太一樣了。
和之前的魯莽比起來,顯得冷靜的多。
更像上一世的穆知畫,冷靜的可以把每一件事都虛理的好,不然的話,上一世的穆知畫也不可能活了那麼長的時間。
穆岑也不可能落在穆知畫的手中。
她就這麼看著穆知畫。
穆知畫的眸光一斂:“穆岑,我就算被人淩辱,我也不會被你淩辱的。”
是一點機會都不想給穆岑。
對穆岑也是恨之入骨。
甚至看著穆岑的眼神,都不帶一餘的情緒起伏,剩下的就隻有對穆岑的恨意,再看著李時淵的時候,穆知畫的眼神卻更是恨入
骨髓。
穆岑擰眉。
有些不明就裏。
李時淵和穆知畫從來不曾交集,就算穆知畫嫁入宮中,和李時淵的來往也不過就是點頭之交,怎麼又會對李時淵恨入骨髓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