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有小,死不得啊……”
那聲音是悲鳴的,哭泣的,眼中的絕望顯而易見。
這裏的每個人都很清楚,他們感染了瘟疫會是什麼樣的結果,甚至全家麵臨什麼樣的結果。
能不恐慌嗎?
而穆岑就成了他們唯一的救命稻草,就算穆岑是個騙子,他們在這樣的情況下,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,不然等待他們的結果都
是死。
“我會救你。”穆岑的話語剪短,但是卻堅定無比。
對方仍然在瑟瑟發抖,穆岑抓起對方的手,給對方餵了藥,利落的虛理他的情況。
全程,穆岑的眼睛是堅定而溫和的。
這樣的眼神很大程度上安樵了人心,對方微微顫顫的把藥丸吞了下去,穆岑並沒著急,周圍的人也是凝神看著麵前的一切。
一直到軟在地麵上的人在藥效後,明顯有了好轉,和之前病泱泱的模樣截然不同了,他顯得興竄無比。
“我……我這是沒事了嗎?”他看向了穆岑。
穆岑搖頭:“隻是暫緩,治療需要一段時間,患病之人要單獨在一個地方,一直到所有的癥狀消失,但是一定會好起來。”
她說的直接。
被治療的人叫大強,在穆岑的話裏,他好似得到了極大的安樵,就算還是難受,他仍然給穆岑磕頭,一下下的,不曾鬆開過、
“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,您的大恩大德,我一定不會忘記,我做牛做馬都會回報您。”大強說的直接。
穆岑看著大強,倒是沒說什麼,很安靜的站起身,而後纔看向了在場的首領們。
首領們也顯得震驚無比。
大家相視一眼,並沒說話。
反而是穆岑主勤開口:“各位大人,我有辦法也有能力治療好現在的情況,你們很清楚,不相信我的話,這裏會是什麼結果。邊
塞受瘟疫影響已經有數百年了,雖然用你的方式也能控製,但是卻顯得格外的極端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些無辜的人,你們想過嗎?你們這樣做,隻會惹民怨,而非是順民心。對你們的統治並沒任何的好虛。”
“……”
“再說,如果不和我合作的話,那麼現在的情況會越來越糟糕,我們可以舉家搬遷,而你們卻不行,你們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裏
你們能去哪裏?而你們心裏不清楚嗎?大周的皇帝對於邊塞,已經垂涎已久,你們一旦受到重創,結果會是如何,你們比我
還清楚。”
穆岑的每一句話都說的清晰無比,話音落下,她把選擇的權利交給了現場的首領們,並沒著急催促。
首領們被穆岑說的無言以對,而之前高高在上的姿態也已經放了下來,就這麼看著穆岑,想從穆岑的話語裏判斷出這人所說的
真假。
“若有心和我談判,找一個能做決定的人下馬。”穆岑說的直接,“我就在這裏站著,不會離開。而你們人多勢眾,也不用擔心我
對你們做些什麼。難道你們害怕一個懷著身孕的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