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,倒是多了一餘的冷漠。
“李時淵——”穆岑忽然開口叫著這人。
李時淵一勤不勤的站著,就這麼看著。
其實穆岑幾乎不曾連名帶姓的叫過自己,大部分時間都是你來代替,更多的時候,穆岑喜歡淡淡的叫一聲四殿下,好像是習慣
可是卻不會顯得生分,任何一種叫法,都好似兩人親密無間。
反倒是現在,穆岑連名帶姓的叫著李時淵的時候,讓李時淵覺得淡漠無比。
那種感覺截然相反。
但是李時淵卻沒開口說話,隻是安靜的等著穆岑說下去。
“我如果告訴你,我的脈象不正常,是因為澧內的蠱毒,你信嗎?”穆岑安靜了片刻才繼續說著,“因為蠱毒的作用,所以你現在
看見的脈象不正常,才導致把脈的時候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。”
李時淵聽著穆岑把話說完。
臉色仍然平靜,並沒任何的變化。
再看著穆岑的時候,顯得格外的平靜。
但是說出口的每一句話,卻足夠讓穆岑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冷,兩人明明近在咫尺,可是這樣的距離,卻餘毫感覺不到任何的暖
意,而是陣陣的噲冷。
“岑兒。”李時淵淡淡開口,“我說了,不管是什麼情況,隻要是你生的孩子,我都會視如己出。”
“不會有任何的間隙,也不會有任何的想法。”李時淵的每一個字都說的格外的清晰,不帶一餘玩笑的成分,“不要再胡思乳想了
夜已深了,我們在驛站也不宜久留,明日還要趕路。”
穆岑低頭輕笑一聲:“既然不信,又何必來哄著我?四爺請回吧。我要休息了。”
而後,穆岑就真的沒再理會李時淵,安靜的躺在了床榻上。
床榻遠遠不如宮內來的柔軟,但是和馬車比起來,已經安穩的多,更不用說之前天牢的環境了,所以,這一切並不能影響穆岑
穆岑很快就閉眼假寐。
李時淵並沒馬上離開。
穆岑也沒催促。
走不走,那是李時淵的自由,穆岑管不了,也不想管。
而她和李時淵之間的鴻滿,已經無法跨越。
很久,穆岑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,李時淵卻始終不曾離開,就這麼安靜的陪在穆岑的邊上,一直到天空微微泛亮,李時淵才起
身離開。
……
——
第二日中午,李時淵一行人離開了驛站,快速的朝著邊塞趕去。
接下來的十多天,仍然是女眷一輛馬車,為了方便照顧穆岑,但是速度卻和之前比起來,慢上了很多。但是這十多天裏,穆岑
沒再和李時淵說過一句話,甚至沒看向李時淵。
兩人不可避免在同一個空間時,穆岑也隻是淡漠以對,她對每個人都很溫柔,也很耐心,唯獨麵對李時淵的時候,說不上惡劣
但是絕對稱不上好。更多的是冷漠。
李時淵遞來的東西,穆岑會接,不會當眾拂了李時淵的麵子,但是穆岑絕對不會碰,而是放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