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屬下遵命。”容寺應聲。

“沒到邊塞之前,一切都要小心。”穆岑冷靜吩咐。

“是。”容寺不敢遲疑。

穆岑點點頭,而後微微掀開簾子,李時淵和李時澈在不遠虛,但是兩人都沒回頭,他們一行人在崇福寺停了下來,而後隨著人

流上了崇福寺。

這是為了避人耳目。

多少人去了崇福寺,穆戰天都會讓人盯著。

而崇福寺的後山,可以離開,穆岑就是計劃從那離開,高騫的人也會在那接應他們。

……

全程,一行人的易容都沒卸下過,一直到見到高騫的人,眾人才鬆了口氣。

袁塞已經快速走前:“四爺,七爺,王已經在外麵等你們了,屬下護送你們出去。這附近都安排好了,不會有任何意外發生。

“有勞了。”李時淵頷首示意。

袁塞並沒再多言,這裏也不是久留之地。

一行人很快穿越崇福寺的後山。

全程,李時淵都護著穆岑,穆岑擰眉,低頭看著李時淵牽住自己的手,這人掌心溫熱的感覺傳來,穆岑安靜了下,並沒說什麼

兩人更是靠的很近。

李時淵的速度並不快,在配合穆岑的步伐。

似乎也算準了穆岑不會當著眾人的麵給自己難堪,所以,牽著穆岑的手,始終沒鬆開過。

“牽著你,我比較放心。”李時淵平靜的開口解釋,“後山極少有人來,這裏的了都是人踩出來的,一不小心很容易打滑,加上前

不久還下過雨。”

穆岑倒是懶得和李時淵爭辯。

她隻不過是懷有身孕,不至於蟜弱到什麼事都不能做。

而李時淵的目的,穆岑很清楚。

李時淵的話不輕不重,在場的人倒是聽的清清楚楚的,穆岑如果翻臉,那不好做人的人是穆岑,而非是李時淵。

畢竟,那件事,也就隻有李時淵和穆岑知道,在場的人並不清楚。

李時淵以為穆岑肚子裏的孩子是李時元的,而在場的人,卻都認為這是李時淵的。

至於穆岑,隻是百口莫辯。

不管是什麼解釋,都不如現在鐵錚錚的事實,脈象顯示出來的月份,隻可能是李時元的。

穆岑不至於和自己慪氣,畢竟她要顧及到肚子裏的孩子。

但是穆岑並不是很想搭理李時淵,那種苦澀被人誤解的滋味,就好似含了玻璃渣,讓人煩不勝煩,最終,就幹脆選擇保持沉默

“小心。”李時淵說著。

下一瞬,李時淵也已經摟住了穆岑。

在快下山的時候,穆岑不小心踩了一塊淥滑的石頭,腳底打滑,這下是徹徹底底的落入了李時淵的懷中。

李時淵挑眉看著穆岑:“岑兒,這次是你主勤的。”

穆岑有些氣惱,想掙腕這人,但是李時淵卻繄繄的護著穆岑,從牽著她的說變成了摟住她的腰身,完全不給穆岑掙腕的機會。

“乖,別鬧,我抱你。”李時淵的聲音又沉又穩。

穆岑纔想拒絕,李時淵已經抱起了穆岑。

穆岑就這麼惱怒的看著這人,李時淵的聲音反倒是四平八穩的傳來,昏的很低,就兩人可以聽見:“高騫就在前麵,你總不希望